「可被替代」、「拼裝」、「未完成」似乎是作品所欲散發的意味,然而,作為主要表達媒介的動作形式若也以一種快速拼裝、隨時可被替代的邏輯呈現,則似乎落入了一種比作品欲呈現的憂鬱城市更大的虛無之中。(樊香君)
鐵牢籠中的存在《打南無_漫遊者》
整齣舞中沒有抵抗,只有被動地、默默地接受外在環境的施壓,並將其內化為自己唯一的生存方式。舞作中人的肉體被馴化為生產工具之一部份,而精神則遊蕩於廣大卻陌生的世界中,尋覓不到安放之所。(徐瑋瑩)
盼不到神祇的悵然《水圍花城》
舞者身體的表現才是舞蹈人關注的焦點。然而,舞者於此舞的表現卻有困窘之感。此困窘之感不只是舞者因舞作欲傳達的壓迫性感受的體現,也是指舞者在舞台上施展不出舞動功力的狀態。(徐瑋瑩)
慾望已然匱乏《歐西打街》
這不是在生成(becoming)域外之民的邁步,昂揚的生命意志無法滲透進這些沉積百年的現代舞蹈莫可奈何的規訓與還原;這是投射一種域外之民的身體想像,再現資本與工業社會內的勞動的身體何其無奈與麻木。 (蔡欣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