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賴聲川舉重若輕地以(不)快樂包裝了一場通俗劇,加入了穿越的手法,卻深沈演繹一場逆寫歷史的魔幻寫實。東亞與中國廿世紀的創傷歷史,並沒有在今日看似平坦而無邊境/盡的資本世界中消失,它以更細微、更精巧、更無意識的記憶裝置,遊走在下一代與下下代的香港、台灣、日本、英國……之中。(汪俊彥)
賴聲川舉重若輕地以(不)快樂包裝了一場通俗劇,加入了穿越的手法,卻深沈演繹一場逆寫歷史的魔幻寫實。東亞與中國廿世紀的創傷歷史,並沒有在今日看似平坦而無邊境/盡的資本世界中消失,它以更細微、更精巧、更無意識的記憶裝置,遊走在下一代與下下代的香港、台灣、日本、英國……之中。(汪俊彥)
在自然而然劇團的《沙地》裡,成長似乎無可避免地暗示著死亡──當你的朋友們都決定長大了,只有你一個人仍然抗拒著,並想與現實對抗、想好好守著玩樂與遊戲,最後的下場就是「你是唯一不能走的人」,也是「再也不能跟朋友們在一起」的那個人。自然而然劇團這樣的改寫,隱喻更深,且更賦詩意,卻也多了大人歷經蒼茫後的世故感。(郝妮爾)
固然以客家族群語言形式描寫鄉間風情與人間百態,形成具有獨特客家鄉土情感的田園詩歌,但陳永淘取材自藍調、搖滾形成自由隨興的新曲風,頗有世界音樂風格,其音樂的思想內涵,蘊含對土地的關懷外亦有對現代社會的批判,卻又是超越語言及族群的,足以感染同身在台灣的我們。(劉悉達)
Marc Mauillon此次與福爾摩沙巴洛克古樂團的合作同樣相當精彩,乾淨、清澈的嗓音,演唱法式歌劇中的各種歌曲時,從單純的歌頌愛情到講述可怕的惡魔、強大的海神,情緒的轉換之大,細膩的表情都被清楚的表達出來。(武文堯)
醞釀近十二年才走入國家級劇院的《釧兒》,戲裡戲外無不傳遞出寄予歌仔戲文藝復興、青年承接創新的盼望,反覆在歌詞中出現「等一等、她還在」聲聲喚的對象或許並非阿強,很可能是台下每一位觀眾。(楊智翔)
民間舞的編創除力求能深度掌握各族群舞蹈動作的精髓與神韻外,或許亦可思考於當代的編創新作之時,是否能更多地嘗試將編創者的美學觀察與對於不同文化間的思考或發現,實踐於自身的編創之中。(鄭宜芳)
在文本上、在身體上、在表演上,七年來蚵仔/《蚵仔夜行軍》的確是更加豐厚了。在不願被馴服的心情下,才能更落實回到土地去發現阿明伯生長的這個村落,脫去文青的投射與想像,更平衡地由虛到實,去提問我們可以做的選擇。(黃馨儀)
《龍袍》雖是老戲重演,但劇本在俚俗與傳統上進行新詮,且兩代演員各展長才、精準演繹下,使劇中人物的心緒變化得以呈現在舞台上。對於臺灣豫劇團而言,也從過往的一枝獨秀,逐步走向群芳爭艷。(蘇恆毅)
只是,重演若只停滯在「復刻」,這場合作還能延伸出什麼?最後,或許還是因為現實因素的考量,終究走得有限。於是,兩團合作過程能否再看見什麼火花?也是身為觀眾的我所期待的。(林立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