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場表演的最大特色是抽籤決定段子,以「你抽我講」的方式呈現即興的極限。⋯⋯這群三十歲上下的年輕演員,一方面皆已鍛鍊許久,各有不凡和不同師承,另一方面也肩負推廣傳統的使命,試圖讓相聲與更輕鬆多元的表演方式接軌,我們因此能領略新舊綜合的趣味。(張又升)
這場表演的最大特色是抽籤決定段子,以「你抽我講」的方式呈現即興的極限。⋯⋯這群三十歲上下的年輕演員,一方面皆已鍛鍊許久,各有不凡和不同師承,另一方面也肩負推廣傳統的使命,試圖讓相聲與更輕鬆多元的表演方式接軌,我們因此能領略新舊綜合的趣味。(張又升)
以《五官爭功》為題,開場我們便見識到精彩的群口相聲。故事起於王振全因對說唱藝術貢獻良多,獲頒文建會之非物質文化獎項,進而引起腦和眼、耳、鼻、口等的爭論:究竟誰才是獲獎的首要功臣呢?(張又升)
這把利刃在楊奇殷的表演中,揮向的已非特定運動,而是反抗本身,這讓這部作品充斥更多的尼采,而非馬克思。但若一切價值皆可重估,一切揭露皆無底線,那麼下一步就是虛無,個人也將因此陷入無盡的痛苦——在這方面,獨腳戲大概是一個適合的形式,頗能直接體現王墨林所說的「肉體與精神的鬥爭」。(張又升)
換句話說,「雅」並未消失,只是不可避免地與「俗」共存。雅與俗在這部作品中交融於情歌,知識分子和普羅大眾因而找到了互通的橋樑;而情歌,特別是九○年代流行歌曲,正是本劇第二個亮點。(張又升)
當許多劇團因為疫情關係而推出線上直播,甚至把部分作品錄像化時,本屆台灣國際紀錄片影展(TIDF)遵循往例,繼續推出「現場電影」單元,從錄像的角度探問何謂「表演」和「現場」。⋯⋯如果吳梓安的作品看似零散、實則一貫,那麼黃邦銓的《紅茶時光─通照光》正好相反。(張又升)
在陳沛元(ET. VOYAGER或稱ET Chen)與法國音樂家貓阿諾(Arnaud Lechat)的演奏過程中,音量最大、最奪人雙耳的反而是第三人Jerry對周遭空間的擊打──與其說他是一位主動的發聲者,不如說這棟建築透過他對木板、水泥牆和金屬支架鐵環等的動作來吐息、講話,反映了這次活動的主旨。(張又升)
總的來說,北風的意象固然淒美浪漫,反映著悠悠大地上人與自然互動時衍生出的古早信仰,本身卻也是政治體之間、文明之間、性(慾)之間權力運作的表徵。從這個角度來看,全劇及原著幾次提到的「北風吹起時,總是泛起殺機」就有了現實基礎,而不只是文學修辭。(張又升)
「音樂劇」(Musical Theater)和「音樂劇場」(Music Theater)只有一字之差,內容卻正好相反。音樂劇儘管載歌載舞,本質上還是劇場;音樂劇場名之為劇場,本質則是音樂,相對抽象的聆聽感受是作者與觀/聽眾所共同追求的。⋯⋯由於交織著不同媒介,《覺醒者》可謂麻雀雖小五臟俱全,但其美感的精緻度也是訊息量的密度⋯⋯(張又升)
劇場,從一開始就不是寫實的,而是象徵的,不管劇本或故事再怎麼「寫實」,都只能用各種符號來代替或使現實在想像中現身。就算劇場演員跟某些電影或影視演員一樣「演技出神入化」,他們身在黑盒子裡,也還是只能跟象徵物件打交道。如果是這樣,把B級片的邏輯搬到劇場,亦即把表演的刻意性搬到不那麼寫實、逼真程度有限的場域(注意,這裡的說法無關演員演技),它的特色還能彰顯嗎?(張又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