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個敘事觀點:角色當年故事的演出,敘事者與角色的採訪互動,角色透過鏡頭呈現的獨白,後兩者實質上是在同步談論情節,多加上一層鏡頭來觀察,以及某些時刻的蒙太奇影像,對於戲劇張力感覺不出太大幫助。(王威智)
三個敘事觀點:角色當年故事的演出,敘事者與角色的採訪互動,角色透過鏡頭呈現的獨白,後兩者實質上是在同步談論情節,多加上一層鏡頭來觀察,以及某些時刻的蒙太奇影像,對於戲劇張力感覺不出太大幫助。(王威智)
國內文藝政策上應考慮到劇場展演空間的持續性發展,從而在目前的劇場限制中發展出地方藝文特色的可能。只有臺灣準備好了,臺灣劇團才不會只是養得起劇團、養不起劇作家、演員、燈光、音效等真正的展演人才。(印卡)
「欲言又止的語言」與「不確定性的回憶」組成,召喚出作為敘事本體的馬密(身為HIV感染者與同志)的某種「祕密性」與「隱蔽性」,以及「被定義」、「被註記」的原罪。不只保留了大量的空白頁,也盡可能讓不同類型的人並列。(吳岳霖)
原本線性的時間在劇場中斷裂,現實於焉浮出,疾病改變了個體在時序中的景況,被標籤化的人們被過去困於現在,無法自拔。(吳旭崧)
不用既有刻板印象(男性陰柔/女性陽剛=愛同性)來塑造角色,而是架構出角色的立體感與生活面之後,讓性向性別這樣往往可以用來放大的部分,變成該角色的一小部分。(賴妍延)
觀眾可以從這齣戲看到什麼?或起而做到什麼?是否可以照見自己的身影,存在於歷史膠捲內的那一時光,抑是全體可以「同」在一起改變這個社會,共同努力的方向,這亦是每位觀眾走出劇場外真實存在的當下,所要思索與實踐的問題。(葉根泉)
當台灣文學創造了轟轟烈烈的台灣同志文學史,台灣的劇場創作,幾乎都與西方劇作糾纏繚繞;連同志的概念,都難以用自己的語言表述。所以,《叛》劇示範了一個很好的例子,而且是用成功的戲劇構作,適切地透過戲劇事件跟人物,具體實踐了劇作的概念。(傅裕惠)
文本掌握了「回憶」本身所具有的不確定性,以及其中可能帶有的戲劇性、虛構。更重要的是,文本更反映了「集體記憶」中所存在的「不真實」,這不真實包含了當事人的不願承認與不願言說中所帶有的「私有性」,回憶的追溯終究會走向一場必然的失敗。(林立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