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布拉瑞揚舞團的舞者並不全然如編舞家本人都是科班出生,其中舞者奧宇.巴萬、賴翰祥兩人更是去年舞團台下的觀眾;然而這樣的組成成分對於布拉瑞揚的創作來說,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相反地提供了創作者本人一條截然不同的道路,也就是身體以外的可能,可能更多關於生活層面,之於生命的誠實。(簡麟懿)
布拉瑞揚舞團的舞者並不全然如編舞家本人都是科班出生,其中舞者奧宇.巴萬、賴翰祥兩人更是去年舞團台下的觀眾;然而這樣的組成成分對於布拉瑞揚的創作來說,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相反地提供了創作者本人一條截然不同的道路,也就是身體以外的可能,可能更多關於生活層面,之於生命的誠實。(簡麟懿)
《台灣有個好萊塢》透過現場拍攝一鏡到底的還原,配上契合六○年代實際境況的道具佈景,用倒退電影歷史足跡的方式論證出了早期台語電影的靈光。直到最後虛擬出的金馬頒獎現場讓觀眾完全地沈浸在平行時空的榮光喜悅中,《台灣有個好萊塢》無疑是用最創新的橋段、最貼近人心的手法來歌頌並傳遞台語電影黃金時代的美好,用最浪漫而不切實際的劇本來達到最陳舊的美學現場性主張。(顏采騰)
經由上半場的延伸與鋪墊,確實讓項羽與虞姬之間的情感更具有厚度,同時也對項羽形象的塑造,提供歷史定位外的另一層人性視角,讓人一窺「霸王」面具底下軟性的一面。(林慧真)
替這個四年週期劃下句點的《諸神黃昏》,可以說是最讓人有感覺的一部,一方面來自華格納的作品,一方面也來自拉夫拉前衛劇團製作和國內外演出者的同心協力。(沈雕龍)
我們與社會主義革命,有共同的真理嗎?梅耶荷德和當下的我們,只有你的真理、我的真理?那我們共同的真理何在?這些提問,既是想像的,也同時是記憶的。只不過,兩者不是一體的,而是交錯在我們身體與意識中的兩件事。它們也互相提問。(鍾喬)
在這樣的基礎上回過頭去看,影視、戲劇作品對於原著的「改編」,對觀者而言,不免會有「神還原」與「再發揮」的期待或是比較。作為一位非戲劇專業的閱聽人,筆者認為《嫁》在舞台劇的改編上更完善了原著。(范綱塏)
舞台華美,調度精準,歌舞炫麗,展演能量豐沛至極,但劇情和人物的失重,難免顯得歌舞先行,也讓全劇所塑型出來對愛情的美好遐想,略顯甜膩,止於一齣逢場作戲的好秀。(吳政翰)
如果說,社會的差異導致了亞斯伯格症族群(而非患者)形成與社會集體有所隔閡的狀態,或許我們在《亞瑟不一樣》中看到、聽見的獨白,反而更能使自己檢視當下的社會狀態,感受到自己與亞瑟的差異,並沒有大到像是隔了一面社會真實性的玻璃。(林映先)
正如同阿好與萬發在家庭中一熱一冷、一噪一靜的對比,整齣《嫁妝一牛車》也是在這兩個角色於奔放與沉悶間滿溢節奏感的互動,才建立其獨特的黑色幽默。(蔡孟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