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故事的結局停留在上萬個當口,等待接續下一段新旅程。筆者認為《趙氏孤女》最重要的提醒是,無論原生性別為何,在得知事情真相、大仇得報後,才能以最適合自己的姿態,在毫不友善的現實社會裡,摸索生存法則,脫去過往牢籠,真正走向屬於自己的未知人生。(薛映理)
故事的結局停留在上萬個當口,等待接續下一段新旅程。筆者認為《趙氏孤女》最重要的提醒是,無論原生性別為何,在得知事情真相、大仇得報後,才能以最適合自己的姿態,在毫不友善的現實社會裡,摸索生存法則,脫去過往牢籠,真正走向屬於自己的未知人生。(薛映理)
在中外戲劇作品裡,涉及女扮男裝的題材內容並不少見,但《趙氏孤女》裡的主角,從一開始的性別認同便受到外在環境的操弄與壓抑,編劇為孤女添加許多自我掙扎的同時,無法迴避的問題──復仇與性別之間,是否真的有如此大的扞格?(游富凱)
《趙氏孤女》標榜是「當代戲曲讀劇」,走出排練場嘗試以特有的呈現模式售票演出。劇中語言近乎日常生活用語,固然淺顯易曉,符合「聽戲」旨趣,卻也因而沾附了濃郁的舞台劇情味。尤其是國台語交雜的使用,儘管是現實生活的投射,終究沒能留存歌仔戲/戲曲漂亮獨有的氣口聲韻;孰得孰失,頗堪深究!(劉美芳)
結合莎士比亞《第十二夜》與明代王驥德的雜劇作品《男王后》二劇作為號召,用詼諧、戲曲化的方式探討時下流行的性別議題,除新穎的劇本外,無論音樂、演員、舞台美術……等,均有許多可觀之處。(徐廷睿)
將《男王后》與《第十二夜》並置演出,編導更需要針對性別/扮裝做出更多的批判以及指涉,搭配剪裁得宜的精妙文本、別出心裁的場面調度;若只是平行並置兩個故事,期待觀眾自行從中發現箇中滋味,想必觀演將落得兩頭空。(程皖瑄)
《Gustavia》精準吻合了陰性書寫的特性。該特性「在於不斷延宕與延續,既沒有明確的起點,也無定論的結局,呈現了開放式的敘述,讓女性文本跳脫了傳統男性書寫慣用單一結局的線性思考模式......」作品以哭泣的複數女人開始,以黑暗中的複數女人作結。(陳盈帆)
回到劇名《懸河醫生館》,比起醫者的懸壺濟世,更讓人體悟的是賴和作為文學家的口若懸河,以及對新文學運動的重大貢獻。(盧丁羽)
鄭錦衡在《油壓振動器》裡做的不是打破性別二元對立,她承認自己的性滿足來自陽具,但關於「陽具」的定義,可以是多變、跳躍的,鄭錦衡以冷幽默語氣,越過女性主義對於性別二元論爭論不休的戰場,另闢自己的性別/性疆土,即是對於「賽博格」(Cyborg)的想像。(程皖瑄)
此次台北藝術節的策展主題為「我們(沒)有認同」,無獨有偶地,在許多受邀的節目中,都探討著社會與自我、權力與認同的主題。以《束縛》(Bunny)和《油壓振動器》(Oil Pressure Vibrator)兩段演出為例,看似呈現不同內容,呼應著類似的主題,並皆以身體作為工具。(吳政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