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綜觀兩個作品,《太極林白雪》與《完無不舛》,皆以「裸體」為表現的形式之一,但卻找不到一個可以好好安放「裸」的意象位置,並不是不能「裸」,而是必須要去問「為何而裸」?(戴宇恆)
綜觀兩個作品,《太極林白雪》與《完無不舛》,皆以「裸體」為表現的形式之一,但卻找不到一個可以好好安放「裸」的意象位置,並不是不能「裸」,而是必須要去問「為何而裸」?(戴宇恆)
當後段的虛構無法聚焦議題,前面的回憶似乎記憶也跟著鬆脫。觀演到最後,我有點迷失不知道這齣戲確切想要處理與探問什麼?倒是鮮明著阿嬤現身的磚窯故事、燈籠師傅實際編織的畫面與演員手持的盞盞燈籠,兩者在扮演的虛構將踏實了真實,為湮滅的敘事找到了紀錄的意義。(黃馨儀)
也許,這個作品跟死有關係。通過作品我們看到一個世界化了的語境在重覆中彌散著死亡的氣味,重覆的動作讓身體的勞動蓄積無法轉換為身體型態的形塑力,而內在的閉鎖性也漸形成這個作品的主體,所以重覆動作的節奏感根本上是跟身體與世界/自然的脫鉤,無論表演者身體行動表現的動或靜,……(王墨林)
污水處理工廠的人造腸道已無生氣,盆景本體需要的樹液若也無法流動,失去這樣的視野被看見,則這場降神祭會勢必淪為嘉年華(Festival)的熱鬧而已。自然在這個被展示(Performance)的空間裡,一切都要被仲介化為摹造的材料(Object),如象徵「自然」的盆景予以再造的整姿作業,造音如盆景造枝,不同聲音造就不同意味,盆景的不同樹形對「自然」也有不同的能指性,而污臭史在這裡進行一場現代性的論証卻是付之闕如。(王墨林)
本文將以目前針對劇場直播/影像使用的討論,以及已刊登的直播/影像相關作品評論為基礎,繼續延伸、進一步探索劇場與直播究竟存在何種關係。並進一步以德勒茲在《電影I:運動-影像》之理論來說明。(張敦智)
作品名為《女兒房》,說的是女兒作為女性的成長心路歷程,從孩童時期到自己成為「媽媽」,其實更多伴隨著的是對父親的眷戀、懺情……(楊美英)
(川口隆夫)透過觀看另一位日本舞踏宗師大野一雄(Kazuo OHNO, 1906—2010)演出錄像,以自己的肉身分毫不差地複製大野一雄的舞作⋯⋯《關於大野一雄》或許有美學問題,但是如演出宣傳所言,他「透過自己的身體實際感受與探索,在觀看(大野一雄舞踏)影片時感受到的那份震撼」,這點是深深憾動我的。在舞踏裡,特別是大野一雄的舞踏裡,關於生與死臨在的辯證是永無止息的⋯⋯(陳祈知)
全劇最後如此收尾,算是和序場相映,有如銜尾蛇的頭尾相咬。只是劇中的霍然律已經離場,這下要換誰進入新的迴圈?試問:下次誰會勇敢踏出腳步,拿起神諭響起的手機呢?(楊美英)
想要全面處理民生劇評仍需要投入更多的研究,現階段只能簡略地提出幾點觀察或思考的輪廓。首先,這時期劇評鎖定的書寫與閱讀對象都非常的精準⋯⋯甚至不只是分析劇本與表演,而是豪邁地辨識與詮釋編導的意圖、語言與符號的意旨與創作的用意。(汪俊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