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場《曾爺爺的歌劇故事》本來是專屬北市學童的一系列推廣教育音樂會,乃因顧及本學期疫情而取消室內演出,改為開放給一般大眾共襄盛舉的露天音樂會。⋯⋯演出的內容與細節並未因移師戶外、觀眾年齡層擴大而有太大的改變,因此以下仍舊從「就其為推廣教育表演而言成效如何」以及其後設反省的角度探討之。(顏采騰)
這場《曾爺爺的歌劇故事》本來是專屬北市學童的一系列推廣教育音樂會,乃因顧及本學期疫情而取消室內演出,改為開放給一般大眾共襄盛舉的露天音樂會。⋯⋯演出的內容與細節並未因移師戶外、觀眾年齡層擴大而有太大的改變,因此以下仍舊從「就其為推廣教育表演而言成效如何」以及其後設反省的角度探討之。(顏采騰)
整場音樂會——不論是音樂的素材或演出詮釋——都圍繞在「俗」上。殷巴爾經過前幾週第八號《千人》與第二號《復活》兩首音樂史上最盛大的宗教性解脫後,在第四號交響曲轉以投向人間浮世繪的描繪。(顏采騰)
在臺北場我們擁有著相對熟悉音樂的聽眾,知悉樂曲的大致走向,演奏者也因而更放心地傳達樂句中的細節。每次的演出都仿若對於音樂極致美的追求,演出者和聽眾便是在無言中不斷地辯證著。(顏采騰)
也或許殷巴爾本就尋求在終樂章再現部中脫離理性思考的枷鎖,全然訴諸生命對復活與永恆的激情,觀眾席的哭鬧只是催化劑之一。這個插曲導致的演出結果,帶給聽眾重重的疑惑:這究竟是否為指揮的原意?這是破壞了詮釋,還是創造了詮釋?(顏采騰)
這一次除了約莫二十位來自上海愛樂的協演樂手外,所有的器樂樂手皆是北市交的團員。他們要告訴整個台灣樂界:他們將用自己的力量撐起馬勒宏大的音樂宇宙。(顏采騰)
就音樂劇敘事的角度來看,未能在音樂和戲劇的融合上多加思考,歌曲除了營造氛圍、介紹角色之外,普遍來說作用偏低,幾乎都限於裝飾之用,無法更進一步地以樂說戲。(吳政翰)
明顯卻又未明言的「性符碼」,同樣作為城市意象的象徵,顯地自然不過。整體來說,《前進!理想國!!》有其隱而不宣卻又意圖暗示的曖昧性,在童言童語之外,也在之內。(吳岳霖)
瓦格清楚的掌握了此曲的精神,做出了一次具有說服力的演繹。法國音樂常用的「循環曲式」手法,也運用在法蘭克的此交響曲中,經過瓦格的梳理,顯得環環相扣、前後呼應。瓦格對於此曲的得心應手,以及與北市交的良好默契,在此場音樂會中又得到了一次應證。(武文堯)
演出的開始並不是晚間七點半整、從樂團奏出的第一個聲響開始算起,而是觀眾剛踏進機廠、一片驚呼與好奇的眼光、手機拍攝中便已展開。(武文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