癥結在於:當舞台上出現任何對地下黨人物的簡化、矯飾或情感濫用,倘若僅是調動觀眾惻隱之情而缺乏思辨深度之際,是否就必然被視為背離左翼,並遭扣上「右派」或為統治集團宣傳等保守主義帽子?
「在內部」,台灣小劇場「運動」如果遺缺左翼(視角),運動性必然可疑,除非保守與排除是藝術及人類世界的未來。
於是,回到何以辨識一項行動或作品是打造還是拆解文化體制之敘事的問題,或許其中一個核心區辨在於:如何安置那些被遺忘的?又如何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