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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扮演」是演員進入角色的必需步驟,美心罹患失智症,逐漸遺忘周遭的事物與自己最親近的先生,相對地,作為失智症病患的家屬正陽,最在意到底美心是真的忘記?還是刻意不記得?她是在扮演(play)?還是沉浸玩(play)遺忘的遊戲(play)?(葉根泉)
5月
16
2022
要把故事鋪展得更戲劇化何嘗不可?裡頭有太多小小的衝突與曖昧。但與其將他們徹頭徹尾說破了,不如包藏更多暗示,那些暗示藏在演員的台詞,藏在燈光的移轉,也藏在每一段過場樂的旋律裡。(郝妮爾)
4月
03
2018
縱觀全劇,戲劇當下說故事的關鍵,幾乎全部捨棄,創作者虛構了一個世界,極藝術技巧之能事,世界裡存在著寫小說的‭(‬編導‭)‬,說小說的‭(‬演員‭)‬,舞台上遍布訊息,從音景裡漫溢而出,卻原來主角是舞台景觀,複寫的文本還是孟若及其小說。(紀慧玲)
3月
30
2018
契訶夫與孟若的人物皆有來自事件的當下掙扎。在當下痛苦,在當下求生。當下的性質與戲劇的需求其實不謀而合。然而因改編受小說體裁影響,舞台上所有當下都退隱到敘事(或回憶)者聲音之後了,同時奪去了人物在事件現場面向未來的可能。(張敦智)
3月
27
2018
約莫客廳加飯廳大小的狹長形空間,舞台上四個演員一字排開,左右已經稍嫌擁擠,燈光系統完全自製,大概三、四十個觀眾真的是「磨」肩擦「腫」」地擠在觀眾席上。在這個如此簡陋條件的劇場中,我們卻欣賞到足足一百分鐘,溫馨感人且毫無冷場,一場「有生命」的好戲。(謝東寧)
2月
24
20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