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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冷眼看到電子聲光如何讓身體機械化,舞者身體不斷被(閃光)切割為暫時的存在,或者只有黑影投射牆上的掙扎,另外一邊,舞者固定的飛奔動作,長時間的維持其生之動能,於是生存成了荒謬。(謝東寧)
5月
24
20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