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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並非是為了要重新驗證劇場現場崇高性,而是在區辯出AI和人各自被賦予的使命畢竟不同,也保留了「虛/實」如「6/9」般相互提攜的兩造之能⋯⋯
12月
14
2022
從前我們對「權力中心的監控」處處防備,現在我們對「過剩的潛藏危機」已經無力付出更多的關心。然而,觀眾越不參與,卻更印證了冷眼旁觀的集體冷暴力。(謝鎮逸)
8月
23
2022
當代劇場中的未來學意識,《一個人的一一》讓文本、媒介、主體三者如此環環相扣;也許真正擁有創造性的藝術家、發明家洋洋想告訴我們的是:縱使大家都老了,但過去、現在其實未曾死去,而是準備攜手一同迎向更具前瞻性的未來。儘管這個未來,是如此的危機重重。(謝鎮逸)
12月
29
2021
把演出場域帶回工藝的生產現場,即是要觀眾正視工藝的新生正是從原生處所生長出來。開發新的工藝敘事並非是對傳統言說方式的棄置或叛離,而是在尊重傳統並奠基於傳統的智慧結晶之上,拓展傳統工藝的可能性、可行性、可發展性、可再生性。(謝鎮逸)
12月
21
2021
《被遺忘的》的美學猶如一首蕩氣迴腸的惡之華,以「新」的再生產場域中涵納異己與少數敘事,重返不可化約的具體經驗,把握苦難身體的感知。如果我們剝去1984年台灣工殤議題,這作品依舊是成立的,那它和「記憶」主題關聯又是什麼?(簡韋樵)
11月
15
2021
不管這是一場重新召喚記憶的招魂儀式,或是撫平事件創傷的安魂大會,兩者皆可行。只是,我為自己下的提醒,就是當我在看到美輪美奐的畫面調度與美學構成,切勿太快沉醉於一時的驚喜。因為議題與演出排練讓劇組人員在演出製作期使盡全力地一生懸命,然而事件當事人與相關者卻是終其一生真正地把命給就此懸著了。(謝鎮逸)
11月
11
2021
評論者難以將死的說成活的,觀眾亦不必在第一時間將活的打成死的。綜上所述,說《大III》沒有新意可能是太輕易的誤判,但這種「重複的感覺」潛在襲來之時,是否也會讓我們開始「目盲」?抑或許,創作者如果能夠「還想看」,我們也永遠期待創作者能夠爬到「沒有最高、只有更高」的境界,繼續觀照大世界、看破娛樂場。(謝鎮逸)
10月
25
2021
音樂基底與聲響設計,聯合音場的全面包覆與擴散,一方面讓這個決戰天台是當下人物情緒自問自答的喃喃「心聲」,另一方面也讓天台變成了「賭性博物館」——即搜羅了賭城的急速車流聲,也典藏了歷來墜樓者的無數掙扎與決斷見證,鬼影幢幢。 (謝鎮逸)
10月
25
2021
相似的同理意圖,也呈現於另一個拄著拐杖的片段。周書毅架著兩支拐杖,奮力地撐著身子,彎曲左腳,右腳輕觸地面在台上幾近踉蹌地快速移動,待阿忠也拄著拐杖登上舞台,我才發現周書毅雙腳的樣態正式在模仿阿忠的雙腿。雖然阿忠對於拐杖的使用也說不上遊刃有餘,兩相比較下還是可以看出周書毅的吃力。當兩人相對,周書毅面向右下舞台,而阿忠些微背對著觀眾,憑藉著拐杖跳動,我清楚地感受到此動作所需要的強大肌肉力量,以及每一下跳動,接觸拐杖的身體部位所接受到的衝擊。此處,沒有馬麗書娜實驗中,科技延伸身體的動作發展,更多的是透過身體的動作,周書毅奮力(又徒勞無功)地同理著阿忠的身體,而觀眾席的我同理著周書毅的同理。(李宗興)
8月
23
2021
即使如此,實踐劇場《她門的秘密》實提供了幾個線上劇場參與操作可行的方向:親民且穩定的技術介面、多元的形式切換提供刺激,以及遊戲式的參與動機。由此再思考,或許當劇場失去現場,團隊的線上發展便不得不更需考慮與經營消費者體驗,並讓流程客製化。畢竟相對已經有一定實驗與娛樂美學的影像與技術和沈浸感都充滿的線上遊戲,線上劇場實宛如嬰孩,落差的並不只是國外的一年,而是整個語境。(黃馨儀)
6月
15
2021
上述三種「窗戶」,正是因為訴諸歷史認識與語言認識的「國門對外之窗」、藉由「媒介轉換之窗」達致「內外結盟的『外交』之窗」,如此環環相扣、密不可分。別忘了新加坡雖然作為一個「島國密室」,但從歷史上而言,其實早就成為多國的經濟貿易樞紐以及殖民帝國爭先搶奪的「世界之窗」。(謝鎮逸)
6月
08
2021
本文亦嘗試在前半以稍長篇幅,盡可能略述並記錄下每位表演者的表演素材與片段。後半,則以「壓抑主體的釋放形式」與「主體的劇場媒介化」作為進一步的闡述。⋯⋯《實驗067》的這個「紀錄劇場」,很可能已經離開西方紀錄劇場架構下的紀錄劇場,而僅僅是有關「(私)紀錄片的劇場化」⋯⋯(謝鎮逸)
5月
28
2021
今天在台上所見的阿忠身體,必然也都是過去各種歷史事件與時空地層作用的身體演練下,才得以具備的體能、表演能量。這些雖非外在可見,但早已銘刻在阿忠的每一吋皮膚與毛囊上。無數個「我們」,到底還能從阿忠身上得到什麼別一般的啟示?或是再次自我反問:如果我們無法與阿忠共體「時」艱,那麼在共體「身」艱上,無數個「我」還能如何認識並從中學習?(謝鎮逸)
4月
28
2021
雖然未必需要對一齣兒童劇的概念取用過於苛責,然而再次設想本文第一句被反覆強調的話——對「移動」和「認同」的最佳概念與最佳模組為何?恐怕不是一時半刻就能清楚說明的——當成人自身都難以將之解釋清楚的時候。要讓兒童劇滿布教化功能未免過於沉重;坦白說,兒童劇當然也無需過度追求過於精密的結構,但劇中兩種看似辯證的移動視角,卻有可能會讓原本的一番好意和生命經驗抒發,在對應邏輯的飛行偏誤中遭到「窗殺」。(謝鎮逸)
3月
22
2021
一旦成為影像,背後技術如何操作/控動作,呈現/改變身體被觀視的角度,多重屏障與技術加工已無法讓觀者穿透明瞭,更何況多重複象,加上AR、VR技術的進化,肉身如何在影像技術下保有「在場」感,舞蹈如何善用影像機器,產生另一種類型藝術:舞蹈影像?舞蹈電影?將是下一步可繼續探索的有趣課題。(紀慧玲)
5月
27
20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