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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年代的台灣也曾跟上這個腳步,柳春春劇社的主事者鄭志忠可謂其中的代表性成員。但同樣的,在二十一世紀都過了二十年的今天,坦白說,這般路術已經不新奇了。不新奇?那是再好不過了。身體的律動、能動和暴動本來就是極平凡的事,能夠如實加以欣賞,或許就不枉以前的狂潮。前衛早就死了,因為它已經活在日常中。(張又升)
9月
03
20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