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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表演任務的分配與合作關係看來,《前╱後:之間》中的音樂人、劇場人一併承擔了旋律、聲響、物件和動作、語言等元素,傳達了某種角色虛擬真實交織的回憶、音韻風景共同構成表演,在跨領域的對話之中,以多重的對位手法進行創作實驗。(楊美英)
3月
02
2021
擅長肢體劇場的導演符宏征,這次確實在編舞⋯⋯在此,我並無意評析《不》的創作風格與作品結構,而是想將此篇評論的重點,放在街舞身體的運用上,畢竟我將《不》視為一個舞蹈作品,而《不》的街舞身體,於我而言正是其中最弔詭的矛盾⋯⋯(吳孟軒)
12月
24
2020
也許,這個作品跟死有關係。通過作品我們看到一個世界化了的語境在重覆中彌散著死亡的氣味,重覆的動作讓身體的勞動蓄積無法轉換為身體型態的形塑力,而內在的閉鎖性也漸形成這個作品的主體,所以重覆動作的節奏感根本上是跟身體與世界/自然的脫鉤,無論表演者身體行動表現的動或靜,……(王墨林)
9月
14
2020
九○年代的台灣也曾跟上這個腳步,柳春春劇社的主事者鄭志忠可謂其中的代表性成員。但同樣的,在二十一世紀都過了二十年的今天,坦白說,這般路術已經不新奇了。不新奇?那是再好不過了。身體的律動、能動和暴動本來就是極平凡的事,能夠如實加以欣賞,或許就不枉以前的狂潮。前衛早就死了,因為它已經活在日常中。(張又升)
9月
03
2020
碧娜讓舞者們終究趕赴了一場繁花盛開的宴席。但是再想想,這花雖美卻是塑料所製,花海繁盛,在幾番折騰後,到了尾聲已經近乎殘花敗柳,到底這盛宴所請何人?又宴請何物?(許仁豪)
3月
15
2018
貝克特式的人物出現在台灣的老屋,所疊映的可能不是大屠殺的受難者與倖存者,而是還魂成在當代新自由主義社會中可能因為憂鬱、疾病、年老,需療養而動彈不得的人,從旁觀的角度,這些被棄置的生命是無用的,可能失去了聲音,也難以被聆聽。(陳建成)
1月
15
2018
相較這麼一個豐富的實驗劇場形式,劇情內容雖然有趣,但卻顯得軟弱無力,看似多面向地討論社會問題,但每個問題卻只敢談表面不敢往下深掘,所有問題都點到為止後,就迅速逃逸。當然因為國情尺度不同,或許還有些禁忌,但連個人議題都小心翼翼。(謝東寧)
5月
08
20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