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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樣的集體政治無意識,讓我們甘願一再迷信「國際大師」,一次又一次引發爭議,然後一次又一次繼續熱衷投入跨文化國際共製?這些作品從生產到流通的過程,是否牽涉了文化不對等的問題?又是否產生了有意義的跨文化新美學?其製作與展演機制,牽涉什麼樣的在地與全球權力關係?又是否服務國際資本主義生產條件下的強勢邏輯?(許仁豪)
4月
22
2021
那又該如何讓這些以演員個人演繹為觀看核心的當代作品,找到傳承的方法或模式?當然,如同魏海敏與黃宇琳各自代表了不同世代京劇旦角的訓練環境與舞台歷程,新世代的傑出戲曲演員,將來也勢必將會創造出屬於他們的經典作品與舞台典範,只是做為觀眾,若前述這些優秀的資深演員所創造的當代劇目終會在演員封箱之時掃進歷史的舊頁,不留一點聲響,也未免太過哀傷。(蔡孟凱)
2月
08
2021
本作無法、也無意為這樣的圖像尋找解釋、出路,或甚至問題化這類以依附為前提的情感結構,《如此美好》所體現的,是被這種情感結構所牽絆的子女嘗試進行的自我療傷,觀眾流下的淚水,彷彿也正在為自己平反,其實我們仍有無法言語,也無法割捨的愛。(洪姿宇)
7月
16
2020
在這樣凌亂的主題調度下,創作者依然堅持以高度抒情、平緩的節奏跟語調貫穿全劇,恍若無事,使得《如此美好》的核心實際上緊密地朝創作者內心收緊,整部劇的獨白之於創作者,彷彿他活在契訶夫劇本裡自悲自傷者的喃喃自語,最後投射出「想像的美好」。這種美好斷開了與外在世界的連結,因此也難以分享予觀眾。對觀眾而言,舞台上顯然有待解決的戲劇事件,但對於創作者而言,卻已然完成,如此美好。(張敦智)
7月
09
2020
這種既成長又迴返的雙重性,回過頭解答了存在於父與子之間,那份離家與返家的張力,給出了一個:人如何擁有作為成人的孤獨,同時不必與過去決裂的狀態。(鍾承恩)
7月
08
2020
這樣的「私密」仍然是屬於社會的,只不過是處在社會的微觀層次;因為我們每一個人也跟編導演員們和這個故事一樣,終將經歷幾場永生難忘的生離死別,而那些思念深處的跌宕糾結,肯定是宏觀層次的社會議題無法取代的。(張又升)
7月
06
2020
在吳念真的筆下,「漂泊」本性彷彿金鐘罩,劇情雖然安排了四個中年男子最後都(情)無所歸,甚至流落街頭,但編劇也沒有讓劇情走到「(男人)讓人唾棄」的地步,只是另一段(暫時的)漂泊而已。《人間五》最值得討論正是,編劇寫了男人四種面對婚姻的不同態度,寫女人卻只寫了一種:「每個男人背後都有一個(偉大=犧牲=容忍)女人」, 從而為男性本是漂泊這句話,找到依違家庭的最佳遁辭。(劉育寧)
10月
29
20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