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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以上兩段摘錄的夾攻來看,原住民族的創作者似乎很容易落入做什麼都不對的窘境,⋯⋯因此在原住民族的相關劇場創作中,常能看到一種高度貼合原住民族歷史脈絡,與族人生命處境、戲劇與樂舞的元素於其中低限反覆編排的作品⋯⋯《赤腳,被洪流沖走了!》,在我看來,也同屬這一類型。(盧宏文)
12月
09
2021
舞者在重複著單調且吃重的勞動工作節奏中,隨時都可透過腳譜的踩踏,在宛如參加祭儀的動作裡,瞬間轉換入歡樂的氣氛中;甚或是,當歌者的歌聲加入,族人們的笑鬧聲更勝,吹散剛剛還凝滯著的哀愁。(盧宏文)
4月
01
2020
是以「橋下那個跳舞」的「那個」極為複合,難以指稱,並沒有單一答案,因此舞步也紛然:一會兒是台步、一會兒是演唱會式的誇大肢體、下一拍又可以是芭蕾的連續轉圈,也可能只是更簡單的隨節奏搖擺。相同的是,在這時刻的每一個舞蹈與移動都是為了自己,而即使在相同的舞步表現中,也能看見舞者的不同樣貌,以異成群。(黃馨儀)
3月
25
2020
周能安將儀式與劇場(及其背後的補助機制)進行連結與黏合的當下,也就凸顯了「權力結構的複製」。以「國家文化部門大天尊」的形象與作用來說,當祂集「掌管」與「護佑」於一身,究竟代表怎樣的運作制度與機制呢?(吳岳霖)
12月
05
20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