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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如此歌曲敘事方法過度頻繁,加上襯底的人聲間奏類似且不斷重複,整場下來,不僅易使調性顯得單一,也讓如此厚重的議題成了一場萬花齊放的展演,而這樣的展演,甚至有時會有游離在議題被娛樂化的危險邊緣。(吳政翰)
1月
07
2019
周能安將儀式與劇場(及其背後的補助機制)進行連結與黏合的當下,也就凸顯了「權力結構的複製」。以「國家文化部門大天尊」的形象與作用來說,當祂集「掌管」與「護佑」於一身,究竟代表怎樣的運作制度與機制呢?(吳岳霖)
12月
05
2018
創作者在現實所觀察到的歧視確實存在,但展演卻忽略其社會成因與條件,以截然不同背景,複製大量空洞的歧視,供展演機器本身消化與吞食。這是為了展現歧視,意外施加於觀眾的異化。他們的生命經驗本身不適用於此,只能因應商品陳列的空間邏輯改變自己的行為,並因此遭批判與分析。(張敦智)
12月
19
2017
多排紅色燈籠橫串整個舞台,這樣的表現形式,當然可以表現泉州-洛津的對渡,或是陳三與五娘的角色對位,但是要如何從劇作的蛛絲馬跡,讓觀眾感受到洛津的意象,顯然還有很多空間值得追索。(劉祐誠)
12月
16
2017
觀眾的在場、演出的現場性,加上不在場的噶哈巫與無形的噶哈巫文化,這些元素的連結似乎只能在抽象的感性層次去想像。由此,作品名的「斷語」不單指涉噶哈巫語的使用與存續上的困境,亦可說是非噶哈巫族要進入、理解噶哈巫族,並且與之溝通的困難。(王威智)
12月
12
2017
身體的破與立之間最具爆發性的未定之域,死亡到誕生前的衝突混沌,很可能只是平順滑過,而未能在擰扭之間旋出更多。《彩虹的盡頭》或可作為牽亡歌田野調查以及轉化為劇場語言的第一步,然而對於編舞家欲討論的身體當代性,相信彩虹未到盡頭,而是極具象徵意義的起頭。 (樊香君)
2月
06
2017
舞者在長時間搖晃身體的律動裡,有些時刻確實讓人感到肉體消散,一副骨骸殘存的存在狀態,也印證舞者自身體認。但觀眾猶疑腳步,無法瀕臨死亡邊際,即令我們專注地注視,也只看到客體。主體性沒有參與管道。 (紀慧玲)
12月
23
2016
周瑞祥不斷複述:「魔術不是魔法」,簡易示範魔術是如何無中生有、有中變無,揭露這一切的真實乃建立於魔術師與觀者之間所共構的相信基礎。更進一步地,他帶領觀眾去相信這「相信」的創造力量。(吳政翰)
12月
23
2016
小說中無情節的問題,在舞臺上也因一人飾多角呈現出了詩意。也一如小說難以掌握主角的話語,這一齣戲演出毫無臺詞僅有少數對於歌曲的吟唱跟吶喊,將舞鶴團塊文字中可能的事件挖出,重編、改造。(印卡)
12月
05
2016
視覺上相當漂亮的劇場美學,優雅地訴說了一個精神焦慮的狀態,舞者「去熟悉化」的動作,闡述了人類心靈的分裂與不安,在小心選擇動作語彙的編舞中,觀眾可以很驚喜地看見不再「正常」熟悉的身體。(張懿文)
12月
05
2016
除去擺脫日常脈絡之後的尋常行為,整個作品幾乎是以赤裸裸的「性」和「慾望」貫穿表演(演員也是赤裸裸),作品用一種滿不在乎的態度,描述身體/性/慾望/性別之間的關係,與這些關係之間不對等的嘲弄。(張懿文)
11月
24
2016
不同於參與式藝術大多情況的狀態,《窺》依舊強調著各個創作者的創作主體,進而把這些創作主體的成果串連成最後的空間與展演。這裡各藝術家在表演層次上的交織就顯得更為重要。(印卡)
7月
19
2016
相同的文本從多重詮釋中發展出多層次的意涵,此作品藉由新世代導演的解讀眼光,再透過舞者個人觀感理解並融合自身經驗與情感於角色中。(陳瑋婷)
6月
20
2016
置身在這一場貫穿金瓶梅古今之旅,遊歷了充斥慾望與權力絲毫無遮掩的情節,觀看感性與性感的肢體相互拉据,透過了舞者親身經歷與舞蹈詮釋將金瓶梅一書中的慾望合理並貼切地轉化。(賴奕廷)
6月
16
2016
物理學或解剖學只不過是眾多真實判準其中之一,在藝術中想要操縱任何讓身體服膺的想像皆為可能,然而問題也許是,從實存到想像,從劇場回到生活,我們到底在尋找什麼樣的真實? (陳代樾)
5月
09
20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