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往,我發表的評論從未觸及原民文化,實在是因為我認為自己僅能旁觀「成為原住民」漫長宏偉的旅程,僅能做到不要擋路並給予祝福。然而,當漢族林文中深入蒂摩爾古薪舞集駐團創作,這樣的藝術介入,間接給予非排灣族的我能夠估算自我與他者的量尺,以及能借身林文中時時回看自己的位置。於是,並未能入場觀賞舞作的我,將以閱讀檔案的方法並參照演出紀錄影像,來reread再評論《去排灣》及其評論文章。(陳盈帆)
接〈【Reread:評論的評論】《去排灣》──傳統與祂所能包容的人們(上)〉
筆者並未觀賞《去排灣》,但讀了多篇《去排灣》評論文章以及陳盈帆再次評論文,不知怎地,腦海總浮現臺灣舉辦「全國原住民運動會」傳統樂舞蹈比賽項目之畫面。⋯⋯由他族觀視或參與創作,勢必產生不同解讀與運用,正如評論人未必了解「四步舞」內涵,觀視如同旁觀,甚至某種窺視,於短促的展演時間內。(莊國鑫)
評論的評論更能使人產生超出自我以外的觸發,實際上觸發我對《千年舞臺》的再思考倒非演出本身,而是多篇評論,它們立論極佳,使人從不同觀點獲益,進入其書寫脈絡時我能認同各評論人的解讀。但同時也激起我的自問,為何我的觀看並沒有得出類似的理解?(林偉瑜)
整體而言對台灣擴展文化視域是否利多於弊?而以全球化的民間和政府間的頻繁交往情況,僅挑選某一、二種理想模型來進行跨文化合作是否可行?這又對他文化的對等性產生何種影響?就像上述王景生對跨文化創作的二元對立情形的無法擺脫,如果我們同樣也無法全然擺脫跨文化製作上的文化不對等、甚至國際資本主義的強勢邏輯,或許力促一個具有能動性、反省性和彈性的文化調整體質,應不失為一種應對的策略。(林偉瑜)
本文將從2021年兩廳院Taiwan Week線上論壇性別失衡的公關危機出發,審視近來兩廳院的製作,以《千年舞台》和《阿忠與我》之再評論,與Taiwan Week「舞蹈篇」線上論壇的公開討論並置,闡述過時的西方跨文化表演想像,如何至隱藏在國家場館的製作概念中,並進一步探討國家場館跨國共製中的整體策展策略,與其中緊迫待解之議題,包含:一個國家場館的自我定位、國際想像、與對本地藝術生態的影響。(張懿文)
以Taiwan Week為號召,由國家表演藝術中心國家兩廳院為代表,象徵著台灣走入世界的軟實力、配合國家文化政策,點出台灣在國際表演藝術領域被再現的方式,而這樣一個宣揚台灣文化價值的討論會,整個論壇的問答設計,卻彷彿像是藝術家繳交論文被口試的順序結構⋯⋯(張懿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