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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場音樂會除了能夠藉此推廣擊樂外,也帶給觀眾不一樣的藝陣新觀點,正如同張鎧麒所說:「學藝陣的人不見得是壞小孩,但是藝陣讓我們進入不一樣的世界觀。」(王昇揚)
8月
04
2022
整體演出呈現出一種「鬆」的質地,鬆指的並非鬆散(事實上我覺得整體相當精緻),而是沒有強烈展現要根植傳統、力圖顛覆的姿態與包袱。這裡似乎形成一種當代的「新子弟」類型⋯⋯(梁家綺)
3月
30
2022
昔時鼎盛的子弟軒社碰面,常常讓人津津樂道的是自然而生的相互拚場。拼場固然是一代子弟們重要的回憶,但是在這類只有卅分鐘的「文化場」(文化場是指政府相關單位舉辦推廣傳統藝術的節目)演出時間,子弟們想展現該團的深厚北管腹內(pak-lāi)或是軒社的聲勢,主要展現的方式僅能從挑選的曲牌著手。(劉祐誠)
10月
27
2021
潮和社的《紫台山》展現了北管子弟日常在音樂方面的素養與磨練,也在戲劇情節上做了一些嘗試和挑戰,然而,前場表現落差大、整體風格沒有統一、場面的對接不夠順暢,使得戲劇氛圍斷斷續續,相當可惜。回過頭來說,北管子弟戲演出的意義,絕不僅僅是音樂或戲曲美學上的展演⋯⋯(楊禮榕)
1月
04
2021
對紫園戲劇坊而言,選擇傳承亂彈戲,比其他傳統戲曲可能要面臨更多市場需求的考驗,未來的亂彈戲是否將以白話唸白加上官話唱曲為主了呢?無論是歌仔與亂彈、客家與亂彈,或其他劇種與亂彈的搭配,從現實層面而言,在方言的熟悉度上受眾群較廣,但同時也暗示著亂彈戲只能如此被觀看及演出,像是被灰燼掩蓋的餘火,隱隱約約不知何時熄滅。(林慧真)
11月
11
2020
不過當我們在《大燈對》裡滿足於北管曲牌調性旋律的乍現、又或是驚嘆於丞舞團隊骨牌式地推倒層層書籍的創意時,也該有所警覺:這些表達的手法是否不知不覺間,帶著我們走向了如現代人麻痺地觀賞影視媒體,或是邊開車邊聽廣播音樂那類散心分神、只求片刻感官解放的觀賞方式?我們對於「表演藝術作品」的界定,究竟該在哪裡劃下界線才是健康的?(顏采騰)
8月
28
2020
以田野調查尋根進而發展出的舞蹈作品,已有前例,如林文中舞團的《小南管》、藝姿舞集的《伊那》,那麼《吃土》的特別之處在哪裡?我認為壞鞋子舞蹈劇場未來可以再交待得清楚一點。(鄭雅珊)
7月
27
2020
當代的創作者向傳統、民俗取經之時,該在創作/傳統、藝術/民俗這兩組座標線劃出的象限之間選擇什麼位置,或許是創作者乃至於觀眾觀看時最重要的課題,這也是我在觀看《吃土》時,腦中不停運轉的思考面向。(蔡孟凱)
7月
27
2020
究竟《吃土》中所運用的民間元素是奠基於傳統文化素材的嶄新詮釋,或是作為臺灣文化資產所聚焦的傳統延續性問題?當北管樂走進當代劇場轉譯後的語彙,透過部分預錄鋪陳至現場演奏,由虛至實的轉化、素材借用、重新佈局的問題值得被提出來探討。(張瑋珊)
7月
23
2020
先不論林宜瑾近年來是如何理解「土地」、「自然」、「生活」的內涵,以及如何在系列創作中建構其對「台灣」或「民間」的觀點,單純就《吃土》所呈現出的結果來看,其在身體技術上反應出了林宜瑾在動作發展上的兩個致命性弱點,而此兩個致命性的弱點,也正恰恰好回應了林宜瑾創作論述中的含糊之處。(吳孟軒)
7月
23
2020
臺灣人的身體究竟是何樣貌?編舞家林宜瑾的確在當代舞蹈的身體語彙中另闢蹊徑,但仍然必須考量其從何而來?並且該走向何方?正如《吃土》給予的警示:「ㄢˋ身體」仍存在其有限性,雖說臺灣的土地充斥著各式混種文化、傳藝,但也不代表一種身體能夠在任何環境中生長。
7月
23
2020
樂隊打擊部分十分細膩地掌握表現出北管曲調特有的力度和性格,但在間奏又能迅速地調整好樂器的狀態,完成演奏,可見其演奏功力和經驗非常之深厚。(陳姵霖)
12月
05
2019
只是《莎喲娜啦》與其他製作不同,他們巧妙的選擇外燴辦桌,辦桌的異質空間成為承載這個演出的場所。在這個臨時搭建帳篷的辦桌宴客,觀眾不僅需要處理自己與其他七個觀眾的互動關係,還得應對兩位表演者的互動表演。(劉祐誠)
8月
30
2019
《潮海渡》的本質仍然是一個社區聯歡意味濃厚的節慶展演,若是作品全盤皆用嚴肅藝術的方向思考及建構,恐怕成果也不會是主辦單位和在地觀眾會享受其中並樂於買單的。就這層意義上來看,《潮海渡》確實在技藝展現和藝術精神之間取得了一個十分值得嘉許的平衡與調性。(蔡孟凱)
8月
21
20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