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
如果我們期待在《惑》中看到更多,那迎面而來只有一股渾沌而無定向的氣團。但如果我們在《惑》中放下期待,遇見的將會是一股沉浸式的流浪與沉澱。從舞者黃立捷與鄭希玲精湛的雙人舞中,我們可以判斷《惑》之中仍舊有具傳統性、屹立不搖的主體所存在著。然而《惑》的本體並非在這些肉眼可見的純肢體身上,而是其身後的投影,以及那些被驅使的當代藝術/科技藝術。
8月
16
2024
2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