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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們期待在《惑》中看到更多,那迎面而來只有一股渾沌而無定向的氣團。但如果我們在《惑》中放下期待,遇見的將會是一股沉浸式的流浪與沉澱。從舞者黃立捷與鄭希玲精湛的雙人舞中,我們可以判斷《惑》之中仍舊有具傳統性、屹立不搖的主體所存在著。然而《惑》的本體並非在這些肉眼可見的純肢體身上,而是其身後的投影,以及那些被驅使的當代藝術/科技藝術。
Aug
16
2024
從看似童年時期和玩伴嬉戲的動作設計,到音樂轉換、兩人互動氛圍有了操弄介入,權力也開始出現微妙的移轉與拉扯,這份「默契」之外的弔詭之處,也是在一切如序、毫不間斷的動作設計裡,我們能感受到對於識別認同的恐懼和矛盾。(林穎宣)
Jun
12
2018
舞者們跳舞,跳得精準、有力、甚至因為眼睛塗白而閉眼跳,視覺以外的其他感官啟動,肢體作為一整體運作顯貼合,卻也不失作為一個「人」的存在。(樊香君)
Nov
01
20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