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
降生新世紀之後,時代的壓抑收整為個人的孤獨,擺脫創痕,成為另一種記號;或許就像導演黎煥雄自期的朝向「美學」而探索,語言和身體動作之間的辯證有必要更為深化,否則即使將文創時代的喧囂隔絕在外,也僅僅是漂亮的寂寞而已。(林乃文)
1月
05
2015
157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