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
羅文瑾多次以極簡的音樂入舞,應是想在重複的形式之下(或表面的『機械』裡),探索「制約」的現代議題,並盡可能達到形式上的企圖。但此次的課題或許過為龐大,舞台上的呈現,縱使提出了問題,恐還僅止於觀察而已,無法滿足自我的理論設定。(鄒之牧)
11月
16
2011
8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