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
導演與編舞者精準地將視角倚貼在兩位藝妲的女性私密情份之上,賦予她們倆自由進出外在的空間,如自然、如人世的環境,甚或相當具有主動性地選擇了拒絕踏入男性的獨語。如果所謂「新民族」舞團,是對某種民族身體的有意識反省,那麼我猜想這個新民族的身體必然是陰性的。(汪俊彥)
5月
29
2014
74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