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
如果我們相信劇場可以作為一個改變的場域,此次的選擇即是看輕了入場參與者的個體動能,使每一個程序似乎都成為了民主之不可能的嘲弄。在街頭,當各倡議團體都仍在盡力尋求被了解的空間,《山高流水之空中》卻放棄了這樣的舞台,某種程度上也放棄了以藝術作為政治奧援的可能。(黃馨儀)
8月
16
2018
18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