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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毛月亮》在衛武營首演後,一個揮之不去的問題是:該如何看待影像(Image)在舞蹈作品中的位置,以及舞台上觀眾目光注視的焦點,究竟是影像還是舞蹈?換句話說,《毛月亮》的主體是作為「影像的身體」?還是作為「舞蹈的身體」?(羅倩)
5月
13
2019
劉沁  
「故事」一詞,筆者以導演為撫平傷痛、社會正義、無法重現真實的困境、而讓再現本身成為真實(依據《根特宣言》第一條)等創作前提,詮釋其僅僅試圖為說一個五幕悲劇形式的故事。(劉沁)
5月
07
2019
在作品的內容,同時透過知識與身體層次,廣納在地元素;而在作品的形式層面,透過吟唱精神,以及對歷史、生活的積極態度,反覆確認,也因此重新啟蒙了所有人對當下台江的感受與定義。於是,一種內在充足、圓滿的意義生產過程,在戲劇搬演過程裡被自然而然順利完成了。(張敦智)
5月
03
2019
整場下來,重點並不是去挖掘層層迭起的懸案謎團,也並未針對這個議題或案件辯證出更深層的立場,而是多面地、有意識地、一再反覆地呈現出這個悲劇形構過程的虛與實。全戲目的不在於激起悲傷和恐懼,反而在於讓觀眾正視悲傷和恐懼的無形與無力。(吳政翰)
4月
15
2019
如果我們相信劇場可以作為一個改變的場域,此次的選擇即是看輕了入場參與者的個體動能,使每一個程序似乎都成為了民主之不可能的嘲弄。在街頭,當各倡議團體都仍在盡力尋求被了解的空間,《山高流水之空中》卻放棄了這樣的舞台,某種程度上也放棄了以藝術作為政治奧援的可能。(黃馨儀)
8月
16
20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