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
觀眾藉由同步攝影窺探身體細節,透過同步攝影中的世界,跟著影像一起旋轉、顛倒、乎近乎遠,最終歸於平靜;舞者臉對著攝影機,並且投影出畫面,究竟是舞者透過攝影機在看觀眾的世界,還是觀眾透過攝影機在看舞者的世界。(梅錦忠)
6月
01
2018
1084
當舞者Ján Špoták一手竄入其衣內、扣住頭頂、拉扯肩頸恣意亂舞,最初的「易碎」質地巧妙重現,但兩者關係卻已從共生的平衡,質變為生死一念的共犯結構,如一場關係的最後探戈。(林穎宣)
7月
05
2017
13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