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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貝爾在空無一物的舞台上擺弄兩盞刺眼黃光直射觀眾時,我們早已全都被帶進《家》的展演現場,而這個現場指的不只是劇場,更直指促使我們主動思考的現場:我們以為的「家」的主體、內與外的界線究竟是如何建立起來的?(楊智翔)
6月
04
20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