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
《生之慶》或許跳脫了命題作文的窠臼,以表演體現「生」與「時間」,卻似乎走進另一種迴圈──一個不斷環繞著表演者個人處境的自我期許或自身吶喊。表演者/創作者這群人自我表現的狂歡舞會,而觀眾仍舊是觀眾,難以打入這個結界之中。(吳岳霖)
10月
19
2017
106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