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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管與現代劇不可共量的身體技藝與時間差異中,《感謝公主》拒絕以寫實之名提供一個「當代」的「戲曲新編」。
6月
02
2023
做戲,本來也就是一種填補空白的企圖。但比起填補,《感謝公主》則是打量與顯影了這些空白與縫隙,就算靜止,也是一種行動,讓南管曲音與演員凝練的身體協助冷卻與打亮,同劇中人物一起望斷水遠山遙
5月
22
2023
評論者難以將死的說成活的,觀眾亦不必在第一時間將活的打成死的。綜上所述,說《大III》沒有新意可能是太輕易的誤判,但這種「重複的感覺」潛在襲來之時,是否也會讓我們開始「目盲」?抑或許,創作者如果能夠「還想看」,我們也永遠期待創作者能夠爬到「沒有最高、只有更高」的境界,繼續觀照大世界、看破娛樂場。(謝鎮逸)
10月
25
2021
音樂基底與聲響設計,聯合音場的全面包覆與擴散,一方面讓這個決戰天台是當下人物情緒自問自答的喃喃「心聲」,另一方面也讓天台變成了「賭性博物館」——即搜羅了賭城的急速車流聲,也典藏了歷來墜樓者的無數掙扎與決斷見證,鬼影幢幢。 (謝鎮逸)
10月
25
2021
原著的引用與改易詞面、融會傳統戲曲演出形式、挖掘《紅樓夢》內在的不可測的命運之力對生命的影響、置放於現代時空卻不斷回應到原著的情節內容,這些皆是《紅樓夢續》使《紅樓夢》走入現代時、同時對之進行回應與回顧,使挖掘古典作品中可與現代社會相呼應的精神時,亦可感受到《紅樓夢》自身的韻味。(蘇恆毅)
11月
18
2019
好在窮劇場拍拍我們的肩膀說,這次的《紅樓夢續》「不是經典文學的再現,而是重塑文本來生的契機」。哎,這種按捺的說詞誰信?至少我不信⋯⋯但解戲必然先痛而後快,有時還不如引刀成一快……以下分三個部分,依序談論這部作品帶給我的「痛快」經驗。(張又升)
11月
12
2019
這個場內場外可以相互逃逸的缺口,在舞台暗處顯得相當迷人,只要演員進廚房,就會從眼前經過走向門外,也會看到他們再次從廚房上台。燈光畫出的明與暗之間讓台上的敘事可以隨著時間一直綿延下去。(羅倩)
9月
11
2018
《生之慶》或許跳脫了命題作文的窠臼,以表演體現「生」與「時間」,卻似乎走進另一種迴圈──一個不斷環繞著表演者個人處境的自我期許或自身吶喊。表演者/創作者這群人自我表現的狂歡舞會,而觀眾仍舊是觀眾,難以打入這個結界之中。(吳岳霖)
10月
19
2017
劇本特殊的文學性、多種語言的混雜使用、肢體與台詞字句間的錯置節奏、停頓與疊合等;都不難看出是窮劇場簽下的名。其中某些肢體語言的應用更是脫胎自過往作品的印記,可見窮劇場對於表演身體的訓練自有其脈絡。(謝鎮逸)
10月
12
2017
此戲引人入勝的原因,有很大一部分是源自演員青澀的表演方式。兩位演員相當用力地在他們的角色與台詞之上,技巧手法不是重點,場上唯一存在的就是情感——或者是說,唯一存在的就是故事本身。(郝妮爾)
8月
28
2017
我們是否還有可能反向而行,藉著瓦解記憶來瓦解這場權力遊戲呢?品特的記憶,是幽微、神秘、曲折迂迴、難以掌握的幻形;高俊耀的詮釋,卻是渾凝沉重,在那名為「我/我們的」世界中自體循環、自我餵養。(白斐嵐)
5月
26
2017
看似只是任兩人關係,但編導高俊耀卻精彩地編生出相互糾結的整牆藤蔓,藤蔓中互生互息的仰賴,則是這個世界眾人皆備的性質:語言、種族、國籍等。但矛盾的是,這些當今世界人看似與生俱來的性質,卻是區分彼此的重要衡量所在。(汪俊彥)
5月
22
2017
角色糾紛最終與權力關係不太,而是直指向性支配本身。執行性事的肉身卻又與種族、東亞殖民歷史那些經由語言提示,難以化解的衝突結合。衝突因此最終指向超克肉身的欲望。(王威智)
5月
22
2017
社會問題並不在於「懶惰」,而是當權者如何不遵守法規自行制定了違反法律,就像經理嫖玩可喜一般,在他們掌握的機制下強迫個人放棄個人權益、扭曲情感面到的真正惡行。(印卡)
7月
18
2016
它唯一批判的事情就是大眾的善良,透過劇名指出「無謂」是現代人的「懶惰」,但卻無法去批判導致這個惡性結構的錯誤政策與資本界慣於壓低成本的陋習,而這也正是為何整段戲如此沉重的原因。 (陳怡君)
7月
15
20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