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
終場,社群參與者把手機留在台中央橫梗的巨型顯示器上依序離開,象徵自我扮演的工具被懸置在空間裡,虛擬終究難以成真的隱喻,情感上挑戰了演出原本透過交流梳理出的對話空間,性與親密的特殊性被高舉,孤獨再次以熟悉的修辭娓娓道來,成為現狀中最醒目的現實,針對虛擬本真性的探問與省思,似乎餘下欲言又止的悵然。(吳旭崧)
11月
25
2020
88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