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
當筆者結合出入之間的這兩種感受,似乎能在虛實、深淺之間取得另一種平衡,整個表演意圖使觀眾能在〈遊觀〉中可行、可望、可遊,而筆者則體會到見山不是山、見山又是山的變化。(吳佳茵)
1月
14
2019
9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