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
舞者像是任由機械操控的傀儡,在空中跪臥、旋轉、拖行、倒立,感官的刺激使生理產生奇妙的反應,塑造一種既浪漫又驚悚的美感,陷入自我思辨的狀態,肢體呈現的是舞者?傀儡?或只是肢體與機械裝置連結的所有可能性?(周碧真)
4月
17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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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東克以唯美卻又殘酷的創作手法,讓我們一面沈浸於舞台飽含的寧靜優雅中,另一方面卻質問美與人性、美與道德間之關係。優雅的演出姿態卻給了我們審美上追求秩序、一致化所隱含的殘酷性一記棒喝。(徐瑋瑩)
4月
16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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