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約
徐瑋瑩
勤益科技大學博雅通識教育中心專案助理教授。東海大學社會學博士,英國城市大學(City University, London)舞蹈碩士、學士、專業表演文憑,是台灣舞蹈實作跨社會學領域的極少數。早期與英國、台灣舞團劇團共同編創、表演,近年從舞蹈實作轉向舞蹈評論、研究。2018年出版專書《落日之舞:台灣舞蹈藝術拓荒者的境遇與突破1920-1950》,期刊論文發表於《文化研究》、《舞蹈研究》、《美育》等。以不間斷的書寫舞評期許能為台灣舞蹈藝術留下見證與紀錄、反思與對話,以利更細緻的台灣舞蹈史建構與藝術論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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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家媳婦的自我賦權與解放如何和農作生活、客家文化、傳統價值辯證與互動,尚須更多的展演、書寫來討論。我相信這也是石岡媽媽劇團必須再走二十年的理由。而此,不是為了革命,而是透過在地實踐與溫柔卻有力的行動,朝向更為平等、自由的理想國度邁進。(徐瑋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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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四位極具風格的藝術家作品並列呈現,確實可見不同領域的創作習性與差異化的思考模式,⋯⋯。據此,我們得以回頭檢視自己領域的核心精神與實踐,以及由此延伸出的問題與屏蔽。(徐瑋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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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
近年政府的新南向政策帶頭將目光投注在亞洲鄰近國家,蒂摩爾古薪舞集的國際交流,也有意識地往亞洲鄰國尋覓具文化特色的交流對象,汲取傳統為寶藏再將之轉變為當代表演藝術。此次的一系列工作坊為學員(團員)們打開了認識亞洲樂舞的一扇窗。(徐瑋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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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暖的懷舊卻讓塵封已久的故事得不到敘說,我們對歷史也無法認識、更不可能反思。舞作的輕柔,甚至連恐懼焦慮的部分對照歷史事件、傳記軼事都顯得輕柔,讓觀者在音樂與落日餘暉中進入優美與舒暢,忘了戰爭的殘酷與恐怖。也可能忘了形塑我們信念、價值與生活型態的歷史。(徐瑋瑩)
4月
01
2020
《成忘老太太在家嗎?》是「成忘老太太」計畫一連串事件、採訪,與網站、場館展示(演)的一個切面與代結語,展演成果延伸自計畫過程的累積、沉澱、反思。此計畫來自湯皇珍面對年邁母親逐漸喪失記憶歷程的深刻體驗與反思,最終,同理、接受。(徐瑋瑩)
3月
30
2020
「歷史的返視,評論的在場」系列導言寫到:「每個時空下的評論生產流程不斷變化,因此評論不僅僅是對於作品的反響,更是時代背景的反映與凝凍,是我們記住歷史的關鍵參考切片。」換言之,評論不只是對作品,也是思考歷史的方法。更貼切地說,作品和評論皆是記憶歷史之材料,而兩者的辨證對話也是形塑歷史之動力。評論與作品一體兩面,評論作為作品之見證,不但使作品得以成立,還可能使已逝的作品留下「變形」的「文」跡。當作品不再,評論即成為作品的代言,為消逝的作品留下朦朧的印記。然而,評論的作用不止於此,藉由與作品的對話或思辨,評論也能外延成為一個新興場域,接軌其他領域、延伸自身的地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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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工作者需要面對與釐清的問題則是,為何要做特定場域演出?如何駕馭非劇場空間的地景設備?在這個場地設計的演出完全無法移地再製嗎?觀眾觀賞過程的身體感受要如何被考量?這些,以及延伸的問題,等待我們進一步思考與釐清。(徐瑋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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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觀的欣賞細緻或具爆發力的身體動作,似乎不是整個作品的最終關懷;倘若舞蹈設計不以純粹的動作能量吸引觀者,那麼舞動的身體是否隱藏著特殊意義,就成了另一個探索之路,然而,舞蹈的意義在作品中卻是難以解讀的。(徐瑋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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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種截然不同的舞種交流相撞之下,彼此如何融通?在此涉及到的不只是上述的身體語彙差異性的問題,還關涉到編舞者開啟國際交流的理想與編創習慣的問題。(徐瑋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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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娘妝》以女性受難者的視角展開,內容交織著歷史、記憶、政治、人權、性/別等議題,哀弔天地兩隔的世間親情,探討權力與反抗的關係,更預見一個可以自由表達、無懼無恐的開放世界。(徐瑋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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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版的《深淵》在舞台上凸顯的是各類動物永無止盡的鬥爭、廝殺、內耗,人際與權力關係的宰制是焦點。而新版的《深淵》除了強化權力競奪的暴力兇殘外,舞作結束前那個被垂降繩索束縛,且耗盡氣力無法掙脫的死刑,是將舞作帶入徹底絕望之境。(徐瑋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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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作藉由類機械式的動力運作模式,比喻人生面臨的困境。一個個不斷被社會能量吞噬包圍的個體,總是無法逃脫巨大的結構性限制,只能隨之起舞,最終成為結構性的共謀者,繼續這場永不停止的世間遊戲。(徐瑋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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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路》雖然有些許奇幻,但是奇幻場景並未把觀眾漩入舞作中,反而以疏離的方式呈現。舞作並無製造出讓觀者身歷其境的感受,而是呈現一種有距離的觀看。觀舞過程像似一次對生命的回顧、悼念,也似一首為苦難人生歌頌的輓歌。(徐瑋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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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讓一處住所成為家?索貝爾透過層層的動作鋪陳與劇情開展,回答了他的提問。家的靈魂不是建築結構而是情感溫度、氣味與色彩、情緒與回憶;是人活動其中所經驗、連結的生命歷程。(徐瑋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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