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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升級我的身體,更數位,更獨一無二。」在「複本」的其中一位舞於螢幕上打出這段文字之後,舞台上多頻道的「臉」歷經長時間、多樣化的變形。
5月
05
2023
《肉身賽博格》向我們證明的是,AI正對人類世界產生重大改變,而藝術有能力在控制場域內創造體驗,向大眾說明AI可能催生的實踐與用途,也因此,更多人類才可能更普遍地去想像它的威能或威脅。
4月
27
2023
整體來看,《同情的罪》最成功之處,乃在於其非常精煉地將敘事手法還給了敘事,將詮釋移回至想像,這表面上的形式感絕非只是在「玩形式」,重點仍是在穩扎穩打的故事建構。(吳政翰)
6月
19
2018
劇場從對事件的歸返,達到了對歷史的歸返;過去的個人與現在的個人、過去的歷史與現在的個人,被重新連結起來,時間之間,於是有了繼承。(張敦智)
6月
14
2018
每位演員於演出過程裡累積能量,最後爆發,再加上聲響、投影、物件、肢體的交織與運用,生產出極為高密度、高速度、無空檔的演出結構與模式。光看畫面就已極為忙碌,於是,中文字幕究竟得多友善,才不會造成另一場眼球的惡戰呢?(吳岳霖)
6月
13
2018
舞者像是任由機械操控的傀儡,在空中跪臥、旋轉、拖行、倒立,感官的刺激使生理產生奇妙的反應,塑造一種既浪漫又驚悚的美感,陷入自我思辨的狀態,肢體呈現的是舞者?傀儡?或只是肢體與機械裝置連結的所有可能性?(周碧真)
4月
17
2018
瓦東克以唯美卻又殘酷的創作手法,讓我們一面沈浸於舞台飽含的寧靜優雅中,另一方面卻質問美與人性、美與道德間之關係。優雅的演出姿態卻給了我們審美上追求秩序、一致化所隱含的殘酷性一記棒喝。(徐瑋瑩)
4月
16
2018
從極為簡單的多邊形雕塑到增加作品的旋轉、簍空、鏡面與燈管結合,發現編舞者與裝置設計者在作品的巧思設計,讓雕塑作品的呈現不同多變的面向。(張軒翎)
3月
30
2018
整場演出下來,充滿笑鬧,視聽多元,儼然形成一場有趣且輕鬆的雜耍集匯(vaudeville)。可惜的是,劇情易位成客體,技藝反成了主角,以致最後止於鬧劇層次,限縮了莎士比亞原本著重敘事、並重人物和情境的喜劇格局。(吳政翰)
11月
03
2017
整齣戲看似笑鬧不斷,卻終究不忘偶爾提醒觀眾:笑的是戲,苦的是人生,你以為正旁觀的是他人的苦痛,其實你之所以看得見,也許是因你(曾)宥限於這苦痛之中。(郝妮爾)
10月
26
2017
兩齣劇藝術表現下透出的批判,反映當代氛圍,而語言與場面調度中,更有著後設的趣味與鋒利,而這兩齣劇作分別各有「跨」的特質,如《夜鶯》跨國流動與融合的眼光,與《晴空小侍郎》在傳統戲曲基礎中,開啟現代混搭實驗進而產生向上生長的動能。(陳元棠)
4月
20
2017
不論是複雜的路線、還是動作的位移,始終保持著同一菱形。這是這支舞給予這四位舞者最難的考驗,在動作的一致性以及動作不斷持續的情形下,舞者如何在菱形的限制內保持相同的動作路線。(陳諭瑋)
12月
20
2016
四邊形的總和在舞台上看似孤獨,但因為孤獨的總和讓他們相互依偎著,肢體所建構的點線面依舊相聚了,總和集結孤單的重量,呈現出了一個孤獨的總和。(盧子涵)
12月
17
2016
舞者在臺上不僅呈現的動作是一樣的,就連身體控制的能力、舞蹈風格都在同一個水平,無特別凸顯的舞者。編舞者對於舞作沒有特別說明舞意,舞作中也沒有過多的動作,以簡約主義為創作的基礎。(賴郁旻)
12月
16
2016
歌曲安排不往戲樂扣合、以樂帶戲的西方音樂劇方向走去,而是回歸到寶萊塢歌舞敘事邏輯,不僅帶有更多表現色彩,讓樂舞純粹成為視聽景觀的一部分,亦將純粹的生命欲望和能量,以更直接、豪邁地的姿態盡情揮灑。(吳政翰)
12月
15
20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