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
《春草闖堂》除了在文本中所帶有的諷刺意涵之外,藉由演員精湛的表演,體現了表演的重要性,更說明了戲曲或許除了在形式上必須「當代」之外,作為「戲曲本質」的「表演」抑或是「演員本身」,與文本、與導演等等之間的互動,以及其作為傳遞訊息的載體的價值,或許有必要再被好好的重新審視、思考。(林立雄)
8月
15
2016
514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