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
未鑲嵌在敘事時間中的歌曲,終於在後段,展露出格格不入的性質。當導演以氣球為意象,輕盈地舉起生命中不可承受之輕,發散、平行的歌詞意境則將被高舉的重量真正地四散、飄逸出去。(張敦智)
3月
15
2018
14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