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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解方的「瘟疫」則可被解讀為五〇年代與九〇年代藝文工作者共同面對的「死亡威脅」——戲劇透過瘟疫的隱喻,向觀眾提出了一個系譜學式的問題:五〇年代「改良」歌仔戲、九〇年代(小)劇場,以及今日所面對的「瘟疫」分別是什麼?
10月
18
2024
我們無法從本劇中感知到,這些個別的劇種究竟在與什麼樣的創作思潮、社會體制或時代氛圍抗衡。它們仿若只是為了某種更高的目的而被召集、組合起來的團塊,更為了那目的而犧牲了自己所包含的內在張力。
10月
07
2024
這些政治意識在劇作中被稀釋,儘管在此次「劇.眾」的策展主題【5】包裝下,該劇在拆解過往歷史的過程中,卻消解所謂左翼關懷中的「眾」,削弱其核心的社會意涵,失去劇場與社會運動之間的連繫,並擺脫過去「無政府主義式」激進抗爭的政治取向,進而減損原本強烈的社會批判力量。
10月
07
2024
就《走吧,野草!》而言,從歌仔戲提煉藝術性,賦與當代風貌,不只做俗民印象,更拓展為眾聲喧嘩,這是對鄉土藝術禮敬的創作行動,是再拒劇團與《走吧,野草!》隱而不宣,銜接與再創造群眾美學的底層精神。
10月
07
2024
假如不深入戲曲,而把焦點放在「如何跟沒經歷過當年的觀眾談一段歷史」,千禧世代演員詮釋九〇年代小劇場的嘗試,反而成了隔代迴響的亮點……
9月
24
2024
《神諭之時》編導在這趟從百年後的未來,回返當下的旅程中,以神秘學符碼,交織穿插在連結歷史現實的物件(寶特瓶與幻燈片)與事件(月光社區反迫遷與WDI獨立運動)的脈絡中,建構一則我們並不陌生的末世寓言——先進科技的發展,無法阻止生存環境的崩壞、人類社會的沈淪(確確實實地沉入地下),而這一切都肇因於反覆發生的災異。
11月
29
2023
在一棟爭議不休的巨大建物裡辯證理想生活,坦白來說有些無力與為難。藉著購票機制,有能力的觀眾才得以加入這趟旅程,一窺內部實情並參與思索過程。
12月
15
2022
他是一位來自過去,同樣也來自未來的幽靈訪客。刻意又不經意,「祂」的出現(apparition)背對訪客,卻同樣是面對訪客的鏡像,質疑:你所為何來?
12月
06
2022
如馮程程在演出一開始所言:這是一個計畫,一個週末的三場演出,甚至不能說是計畫成果的呈現,身為觀眾的我們,其實是被邀請進入一個對話的空間,共同參與這個進行中的尋親行動。(陳正熙)
8月
29
2022
「你現在最想要大聲疾呼的事情是什麼?」在演出的最後,馮程程表明了對於交流、理解、溝通的期盼,希望藉由創作守護自由。她以尋親,處理著自身的創傷,為已然瘖啞的香港發聲。(黃馨儀)
8月
26
2022
似乎,唯有扮演女兒的馮程程,滯留在暴風雨那魔法尚未失效的世界,她想用石頭填平海,或許,特別是那片讓中國警方截獲十二位意欲渡台港人的海。(洪郁媗)
8月
26
2022
因此,懷想殉難者的逝言,或許也是對享受當下美好的確認,而這便是「人權生活」的真實意義?無論是藝術想像,或政治啟蒙,或許在生活日常中,更能顯現其可貴與必要?(陳正熙)
12月
15
2021
在疫情禁令與線上大資本公司宰制的雙雙窘境下,音樂人也許還有自救空間,尚需極度努力的嘗試與發展。當然,線上多人的音樂演出無法也不該取代物質的現場表演,多位評論人早已在其他表演藝術領域上著筆論述,音樂想必也絕非例外。疫情終有結束的一天,但數位時代還會永無止盡地發展下去,線上多人的音樂直播演出要如何找出自己的「調性」,才是在《點一首歌給明天》的歌唱完之後,值得我們在每一個明天不斷思考下去的。(顏采騰)
7月
16
2021
不僅如此,在河堤、小巷、岔口、通道等地,我們聽到內容似乎是來自於廣播頻道的播客,正接續播放著進他者在描述刑場前、獄中、出獄後的景況,以及審訊後的「自新」和遺書的內容,「我」帶著耳機,聽著將死之際的言書,卻看著雜揉的建設和街上的芸芸眾生,因為恍神(trance)而迷失在個人的內在體驗與遐想,生成一種孤立的瞬間,因這般抽離,才能保持對歷史與人物間的距離;參與者以新的語境去介入歷史,使遭粉飾太平的景象,在現時(now-time)日常中湧出革命潛能。(簡韋樵)
5月
14
2021
據文字以及其聲音/聲響/聲紋堆疊景觀處理歷史,重構史料也召喚情感,對應行進中時已無法直接辨認的歷史空間,確實形成了獨特的時空距離與心靈景觀,也提供了不同的角度去觀看歷史與城市空間的關係。面對台灣各鄉鎮藏的白色恐怖遺跡,期待已有的漫遊者劇場能繼續播放,繼續有意識的擴展漫遊的景深,進行悼亡與開展,讓記憶與遺忘繼續鬥爭下去。(黃馨儀)
12月
28
20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