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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無法從本劇中感知到,這些個別的劇種究竟在與什麼樣的創作思潮、社會體制或時代氛圍抗衡。它們仿若只是為了某種更高的目的而被召集、組合起來的團塊,更為了那目的而犧牲了自己所包含的內在張力。
10月
07
2024
這些政治意識在劇作中被稀釋,儘管在此次「劇.眾」的策展主題【5】包裝下,該劇在拆解過往歷史的過程中,卻消解所謂左翼關懷中的「眾」,削弱其核心的社會意涵,失去劇場與社會運動之間的連繫,並擺脫過去「無政府主義式」激進抗爭的政治取向,進而減損原本強烈的社會批判力量。
10月
07
2024
就《走吧,野草!》而言,從歌仔戲提煉藝術性,賦與當代風貌,不只做俗民印象,更拓展為眾聲喧嘩,這是對鄉土藝術禮敬的創作行動,是再拒劇團與《走吧,野草!》隱而不宣,銜接與再創造群眾美學的底層精神。
10月
07
2024
假如不深入戲曲,而把焦點放在「如何跟沒經歷過當年的觀眾談一段歷史」,千禧世代演員詮釋九〇年代小劇場的嘗試,反而成了隔代迴響的亮點……
9月
24
2024
《神諭之時》編導在這趟從百年後的未來,回返當下的旅程中,以神秘學符碼,交織穿插在連結歷史現實的物件(寶特瓶與幻燈片)與事件(月光社區反迫遷與WDI獨立運動)的脈絡中,建構一則我們並不陌生的末世寓言——先進科技的發展,無法阻止生存環境的崩壞、人類社會的沈淪(確確實實地沉入地下),而這一切都肇因於反覆發生的災異。
11月
29
2023
在一棟爭議不休的巨大建物裡辯證理想生活,坦白來說有些無力與為難。藉著購票機制,有能力的觀眾才得以加入這趟旅程,一窺內部實情並參與思索過程。
12月
15
2022
他是一位來自過去,同樣也來自未來的幽靈訪客。刻意又不經意,「祂」的出現(apparition)背對訪客,卻同樣是面對訪客的鏡像,質疑:你所為何來?
12月
06
2022
如馮程程在演出一開始所言:這是一個計畫,一個週末的三場演出,甚至不能說是計畫成果的呈現,身為觀眾的我們,其實是被邀請進入一個對話的空間,共同參與這個進行中的尋親行動。(陳正熙)
8月
29
2022
「你現在最想要大聲疾呼的事情是什麼?」在演出的最後,馮程程表明了對於交流、理解、溝通的期盼,希望藉由創作守護自由。她以尋親,處理著自身的創傷,為已然瘖啞的香港發聲。(黃馨儀)
8月
26
2022
似乎,唯有扮演女兒的馮程程,滯留在暴風雨那魔法尚未失效的世界,她想用石頭填平海,或許,特別是那片讓中國警方截獲十二位意欲渡台港人的海。(洪郁媗)
8月
26
2022
因此,懷想殉難者的逝言,或許也是對享受當下美好的確認,而這便是「人權生活」的真實意義?無論是藝術想像,或政治啟蒙,或許在生活日常中,更能顯現其可貴與必要?(陳正熙)
12月
15
2021
在疫情禁令與線上大資本公司宰制的雙雙窘境下,音樂人也許還有自救空間,尚需極度努力的嘗試與發展。當然,線上多人的音樂演出無法也不該取代物質的現場表演,多位評論人早已在其他表演藝術領域上著筆論述,音樂想必也絕非例外。疫情終有結束的一天,但數位時代還會永無止盡地發展下去,線上多人的音樂直播演出要如何找出自己的「調性」,才是在《點一首歌給明天》的歌唱完之後,值得我們在每一個明天不斷思考下去的。(顏采騰)
7月
16
2021
不僅如此,在河堤、小巷、岔口、通道等地,我們聽到內容似乎是來自於廣播頻道的播客,正接續播放著進他者在描述刑場前、獄中、出獄後的景況,以及審訊後的「自新」和遺書的內容,「我」帶著耳機,聽著將死之際的言書,卻看著雜揉的建設和街上的芸芸眾生,因為恍神(trance)而迷失在個人的內在體驗與遐想,生成一種孤立的瞬間,因這般抽離,才能保持對歷史與人物間的距離;參與者以新的語境去介入歷史,使遭粉飾太平的景象,在現時(now-time)日常中湧出革命潛能。(簡韋樵)
5月
14
2021
據文字以及其聲音/聲響/聲紋堆疊景觀處理歷史,重構史料也召喚情感,對應行進中時已無法直接辨認的歷史空間,確實形成了獨特的時空距離與心靈景觀,也提供了不同的角度去觀看歷史與城市空間的關係。面對台灣各鄉鎮藏的白色恐怖遺跡,期待已有的漫遊者劇場能繼續播放,繼續有意識的擴展漫遊的景深,進行悼亡與開展,讓記憶與遺忘繼續鬥爭下去。(黃馨儀)
12月
28
2020
所以,當最後藉由虛構的頒獎典禮與演後謝幕一一介紹難以被看見的幕後共作者,展現表演藝術團隊的共同集結與臨場性,人與人的凝結度增高,也豐厚了夢的密度。其實,在這「(造)夢的產業」裡,為的只是那一個跨步,好好完成一個故事與一個遇見,避居現實創造真實的場。(黃馨儀)
1月
30
20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