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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祭儀開始,面孔和身軀沾染血紅色墨水以後,又無視於祭儀,她依著殖民者的文字來尋找祖先的面孔,她要利用言說和書寫讓體內的兩個身份開始意識到,彼此緊緊挨著存在,根本不可分離。(王昱程)
11月
14
2017
在Etienne Manceau身上,觀眾卻從來不必擔心。他的憂鬱、靦腆,與後續逐漸散發的偏執、幽默、善良的裝兇,以及最後的暴怒、沮喪、甚至瘋狂,就像透過一個日常生活的事件,讓我們逐步認識一個真實人物的不同面向。(鴻鴻)
10月
12
20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