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
    她在學院體制中曾經窒息,因而義無反顧地從國樂界出走,投往自己的所愛;這之中,並沒有太多「讓世界看見琵琶」或「拯救琵琶」的文化使命。一切的一切,都屬於個體生命的層次。(顏采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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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一首樂曲的樂器組合都不同,各有千秋,並與琵琶激盪出精彩的異質對話,也呼應了「擺度之外」的隱喻。實為時間與空間、傳統與創新、東西共融的「黃金交叉」,是回應,也是敘事。(劉馬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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