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
表演在高雄車站裡不算大的空間中進行,同時,在演出空間內還設置一個僅容一個人張開手臂大小的透明、如盒子般的空間。舞者在此狹隘的空間內射紙飛機,紙飛機不斷撞壁的景象,似乎隱喻此空間亦是旅人被困的心靈。(徐瑋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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