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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這與鄭宗龍的過去經驗相關,他在受訪時表示《格雷畫像》中三個角色都與他自己有相當重疊的部分,讓作品去完成某種正式的贖罪或告別,不再讓浮士德留下。但是看完整齣作品,我反而看到極力追求脫離的鄭宗龍實際上還沒能夠把過去看盡捨棄,額外顯現出來的更是面對自己創作生涯與處境的焦慮。(鄭惠文)
5月
23
2014
從「樂器」換成人聲,搭上非樂譜標記音性的大提琴樂,你想起了陶身體劇場在北京的排練場,街坊的環境之音穿破在具有肢體累積的文化底藴中的現代舞,多重的文化樂聲,混搭成一個人存在于當代中國的某種孤獨之境。(鄭惠文)
4月
28
20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