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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春鬥2024」的重啟,鄭宗龍、蘇文琪與王宇光的創作某程度上來說,依舊維持了當年與時代同進退的滾動和企圖心。畢竟自疫情以來,表演藝術的進展早已改頭換面不少,從舞蹈影像所誘發的線上劇場與科技互動藝術、女性主義/平權運動所帶來的意識抬頭、藝術永續的淨零轉型,甚至是實踐研究(Practice-as-Research)的批判性反思,也進而影響了三首作品的選擇與走向
7月
04
2024
雲門「春鬥2024」的三個作品,以各自獨特觀點去解析並重新排列舞蹈身體之當下片刻,呈現出肉身在凝視(Gaze)中的存有時空與鏡像延異,無論是運用科技影像顯現存在卻不可見的肉身宇宙;在喃喃自語中複演詮釋地震當下的平行時空;或是在鬆動的空間與肢體裂縫中挑戰可見與真實,皆為對觀眾視域下的舞蹈身體所提出的質問與回應。
6月
20
2024
在《波》的身體動態上,除保有雲門既有的太極導引骨盆啟動、武術內功的下盤穩固,亦加入了popping、機械舞等街舞的元素,整體動作姿態更為快速、流變,線條更加綿長,沒有收束的動作。
11月
13
2023
當舞作已經被影像化的同時,什麼是仍舊可見什麼又消失不見⋯⋯行經至此我們討論的對象還會是舞蹈本身嗎?
4月
17
2023
這股詭譎的張力卻非傳統現代舞者所具備的那種強韌,相反地是一種畸形,甚至帶有下縮的壓迫感,以致不能以常世的符號去理解和閱讀,譬如乩身的抽搐或剝皮寮的性感,說得太過透徹反而失了些什麼。(簡麟懿)
6月
13
2022
《霞》的構作成果就如同馬賽克一般,由許多顏色大小不一的碎片所組成,互相扶持、容納,最終形成一片龐大的彩繪玻璃⋯⋯特殊安排的獨舞,與組曲之間銜接的聲音相仿,並非作品中大方向的主軸,卻突如其來地將我們拉出作品之外,不過度沉浸在原有的氛圍裡頭,意識著現實世界的存在。(簡麟懿)
4月
30
2022
這些與過往雲門舞作有所呼應的片段,讓雲門舞者卸下再現「神」或「人」等大敘事角色的表演美學,透過一點一滴細緻的「成為舞者」,讓我看到一個個由舞者作為創作主體的故事。(李宗興)
4月
25
2022
既然萬華不單純、很複雜,足以捕捉並創造紛雜的身體景觀,那麼所呈現的聲色觀感,邊際何以存在(或者說何須存在)?舞作中,可以望見生猛、狂野、斑斕等正向清晰的解讀路徑。(楊智翔)
5月
24
2021
《定光》只是常義的自然論,把緣起於「錠光佛」的「定」字之施行義,連結到不時響起的罄音、山上的光景與書法心學的光境,跟舞作結合成一套編舞的語義學,意圖於文化養成,倒退為一種德行化的美學規訓。(陳泰松)
11月
16
2020
在歌劇院大廳繞行的回音相當清脆又流暢悠長,而聲音的共振在此場館環境成為延伸身體動能的助攻。不過,舞者們究竟是聽聲音還是看動作繼續在《定光》的群體中往下跳呢?(陳盈帆)
10月
28
2020
相對於《十三聲》的嘈雜多聲,鄭宗龍於接棒後首部全新作品《定光》在宣傳上便以「安靜」為主軸,⋯⋯鄭宗龍創作上的迥變,反應出「雲門舞集」舞蹈美學的傳承,來自舞者長期訓練的身體。因此,《定光》一作實則凸顯了舞者作為《雲門舞集》創作的主體,舞者的身體延續了雲門的品牌與美學。(李宗興)
10月
22
2020
《乘法》與《12》不停繞圓的意象已黏在腦海,意象從繁雜到簡潔,色彩從明亮到灰暗,但又不是完全遠離人間的孤與寂。而《秋水》,像是把觀眾從前面兩段往內觀的狀態帶回到現實人間,終歸要回到色彩繽紛的塵世。(羅倩)
10月
16
2019
看了《毛月亮》在衛武營首演後,一個揮之不去的問題是:該如何看待影像(Image)在舞蹈作品中的位置,以及舞台上觀眾目光注視的焦點,究竟是影像還是舞蹈?換句話說,《毛月亮》的主體是作為「影像的身體」?還是作為「舞蹈的身體」?(羅倩)
5月
13
2019
究竟臺灣人的身體性是什麼?臺灣人的身體就是陣頭或八家將的身體嗎?……在此,我的疑問比答案多。尋找答案,不是單一編舞家、單一舞團、單一研究者的責任;尋找答案的過程,當然也不會是直接而短暫的。(陳祈知)
5月
07
2019
《毛月亮》演出前被論述者框入「人類世」的理論視野中,若要以此脈絡詮釋,反而是提醒了我們,反省人類中心主義的警鐘並非要將人類從視野中移除,而是要喚醒身體最根本的覺知,重新找回與其他物種共感的能力。「知識與言說」才不至陷入和「身體與實踐」永遠形同陌路的當代困境。(陳雅萍)
5月
01
20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