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
這齣戲十分大膽的切割結構、碎裂敘事,每個段落的情節都是破碎的,甚至連台詞話語都重複堆疊,有時極其詩意,有時又粗俗直接,身體器官部位被拆解討論訴諸話語。而這樣瑣碎,忽而隱喻如畫,忽而生猛鄙俗的戲劇語言,正如同女性,或者說陰性⋯⋯(吳依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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