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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品文身為女性主義藝術家帶領九位嘉義駐地創作的舞者,不只是將女性主義融入身體書寫中,凸顯女性為主體的創作可能,更是將女性的敘事融入舞蹈之中,帶來了豐沛的療癒力。(張淑媚)
12月
03
2021
《囡》不只有身體語彙的表達,創作者也透過文本建構,帶領觀眾思考議題。如「女人需要彈性/談性」,利用一語雙關的巧思,呈現女人無論是在工作職場、人際關係、表情管理、理智線、甚至是性慾上,均被賦予需要圓滑處理萬物的框架。(黃婷容)
12月
28
2020
這齣戲十分大膽的切割結構、碎裂敘事,每個段落的情節都是破碎的,甚至連台詞話語都重複堆疊,有時極其詩意,有時又粗俗直接,身體器官部位被拆解討論訴諸話語。而這樣瑣碎,忽而隱喻如畫,忽而生猛鄙俗的戲劇語言,正如同女性,或者說陰性⋯⋯(吳依屏)
10月
23
2020
蘇品文的《少女須知》系列,用廿一世紀的視角回應上個世紀出版的同名書籍「《少女須知》一本教導女性如何做一位少女的『指南』」。⋯⋯如果每個時空都有一本女性指南,千禧年的台灣女性應該具備什麼樣的條件?(潘洛均)
9月
22
2020
《少女須知(後)》的「後」暗示了三部曲的完結,但所產生的意義卻不斷綿延,就連寫作的當下,詮釋與意義依然不斷翻轉,而無法給出一個結論。但對沒看過前兩部作品的我來說,「後」可以解讀為「post-」,對於身為觀者的我來說,意義與詮釋產生於觀賞之後的不斷思考,因此《少女須知(後)》不是一個敘事的結尾,而是一個意義生產的開頭。(李宗興)
9月
07
2020
《女兒房》在此時此刻的台灣出現,更帶出了在當代時空如何繼續探索性別議題的迫切性問題:九零年代過去二十年之後,我們還能如何對性別及其所衍生出來的社會、階級、乃至世代矛盾進行尖刻的提問,而不落入一個文青式的溫情圓滿?(許仁豪)
1月
31
2020
《Gustavia》精準吻合了陰性書寫的特性。該特性「在於不斷延宕與延續,既沒有明確的起點,也無定論的結局,呈現了開放式的敘述,讓女性文本跳脫了傳統男性書寫慣用單一結局的線性思考模式......」作品以哭泣的複數女人開始,以黑暗中的複數女人作結。(陳盈帆)
12月
04
2019
在抵達去中心與反性別二元論之前,《嗯哼》主要還是處理了性與欲的連帶性,在傳統性權力關係認定上,直接反撲父權/男性中心,領回欲望的主導與詮釋權。(紀慧玲)
10月
25
2019
鄭錦衡在《油壓振動器》裡做的不是打破性別二元對立,她承認自己的性滿足來自陽具,但關於「陽具」的定義,可以是多變、跳躍的,鄭錦衡以冷幽默語氣,越過女性主義對於性別二元論爭論不休的戰場,另闢自己的性別/性疆土,即是對於「賽博格」(Cyborg)的想像。(程皖瑄)
10月
03
2019
這當中的視線交流,莫非就是最後的揭露,因其穿透的本質,指向可能的到達,抑或是說,目光的愛撫,原是身體親密接觸的最高庇護,藉由觸覺的懸置,綻放慾望的強度。(謝淳清)
8月
30
20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