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
為什麼不能裸得理所當然、性得恣意囂張?為什麼必須與情愛牽涉?為什麼做愛卻不愉快、裸體卻不自由?這倒也不是對文本的批判,也許更趨近文本勾動的思考,或者是看多了文本再現現代式的自縊性情感卻不能理解而生的些微煩躁。(陳涵茵)
9月
07
2015
1623
瑣碎,在超過兩個半小時的劇幅當中,逐漸呈現為慷慨,乃至偉大。如果說田啟元的《白水》是同志劇場的希臘悲劇,22年後童詠瑋編導的《34B|177-65-22-不分》便是一台田納西威廉斯。時空有別,卻同樣激烈與溫柔。(鴻鴻)
8月
31
2015
207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