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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文本講述得比戲劇更多、更深、更全面時,與其看戲,是不是直接閱讀文字會感受得更好?所欲言說的皆在劇本裡,演員們卻是消音的。(陳涵茵)
9月
20
2016
探討性別、暴力、虐待、社福與被害者陪伴這樣的課題,但最終呈現較多的是人與邊緣人之間的不理解與束縛,在故事上欠缺邏輯最終在劇末逐漸疲軟。(范博淳)
8月
23
2016
為什麼不能裸得理所當然、性得恣意囂張?為什麼必須與情愛牽涉?為什麼做愛卻不愉快、裸體卻不自由?這倒也不是對文本的批判,也許更趨近文本勾動的思考,或者是看多了文本再現現代式的自縊性情感卻不能理解而生的些微煩躁。(陳涵茵)
9月
07
2015
瑣碎,在超過兩個半小時的劇幅當中,逐漸呈現為慷慨,乃至偉大。如果說田啟元的《白水》是同志劇場的希臘悲劇,22年後童詠瑋編導的《34B|177-65-22-不分》便是一台田納西威廉斯。時空有別,卻同樣激烈與溫柔。(鴻鴻)
8月
31
20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