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
在舞群所代表的眾多分裂意識裡,為何選擇一個非裔美人作為主角最後對話的分裂自我/他人?在其重建主體意義的過程中,我們如何閱讀這樣厚重的種族象徵意義? Jermaine Maurice Spivey當天的缺席(absence),反而成了最真實的在場(presence)。(許仁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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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有著透出光采的內核。但因為不同自我分裂得過於徹底,加上狀態的轉折往往以感染方式散佈,因此迷惑還是成了作品主要的基調,掩蓋了betroffinheit的其他特質。(張敦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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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演執著於兩小時盡情展現痛苦深淵的反覆對話,對筆者來說何嘗不是被強加了壓迫與無所釋放的痛楚。本該投射出的感同身受,卻被這種無處喘息的空間裡,找不到身為觀者該處的境地。(石志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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