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
集體創作的聽覺意義,或許在於瓦解了指揮中心、作曲家中心或所謂的個人作曲特質,素材內在的組織習慣和曲式結構不再被預先規定,因此更凸顯「關係」及「過程」的重要性,使音樂的「未定稿」成為流動的時空,而可以容納此在不同文化,指向一個新的亞洲。(廖于)
10月
19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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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間慢慢剝裸出人的處境,默默或許四年來都用身體在試探:我們該怎麼看待自己賴以維生的事物是如此不切實際,又要怎麼看待自己其實理智上再反對,也放不下這種不切實際,然後該怎麼把「默默」這樣的感受根植在舞台和身體裡,去和他人溝通。(廖于)
6月
08
2017
109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