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
集體創作的聽覺意義,或許在於瓦解了指揮中心、作曲家中心或所謂的個人作曲特質,素材內在的組織習慣和曲式結構不再被預先規定,因此更凸顯「關係」及「過程」的重要性,使音樂的「未定稿」成為流動的時空,而可以容納此在不同文化,指向一個新的亞洲。(廖于)
10月
19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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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中亞草原遠道而來的音樂家們,與台灣的音樂家進行一週「交心」的排練。朝夕相處的集體創作,發掘在口耳傳承及五線譜以外所有音樂的可能性,在演奏時產生無比的默契,來重新定義演奏家、作曲家、觀眾的傳統角色。(劉馬利)
9月
25
2017
2292